程天源正焦急等着要解决这件事，连忙去居委会请了一位主任和妇联的两位女同志，载着家人一道去了公安局。

        薛凌忍不住问：“我爸在吗？这订单有些大，我想问问他能不能提前给我赶一赶。”

        “好的。”薛凌道：“我会让我爸爸快些将订单完成，争取让你们快些能卖货。毕竟天气不等人。”

        十分钟后，薛凌拨打薛爸爸办公室的电话。

        “没事，昨天陪你妈出去逛东西买，回去的时候有些晚。刚才有些困，我就跑进去里头睡一觉。”

        “有，刚刚已经收到了。碰巧设计师在这边开会，我让他们坚持一遍，他们都说没问题，料子也用得还算时髦。”

        “行。”薛爸爸痛快答应了，解释：“这边的单子不急，我让他们去准备布料，明后天来得及的话，立刻下去做。如果赶一赶，三四天就能完成。”

        “那太好了！有没有谢谢人家？”

        “那谢谢啊！”山越道：“上次你介绍的那位妇科医生貌似很不错，我打算和我爱人这两天就过去，一边等货，一边请医生给她看看。”

        “该！”薛凌又问：“他肯签字？”

        程天源答：“我送了那居委会主任两包烟，两位女同志则一人一包糖果。”

        薛凌忍不住低声：“过程顺利吗？那林聪犯事的案子多严重？”

        程天源低声解释：“都解决了，没结婚证，也没任何法律证明，解决起来不难。居委会的同志写了协议，那林聪最终签了字，以后他跟阿芳再没任何关系了。”

        好一会儿后，薛爸爸才过来，嗓子有些沙哑，似乎刚睡醒的样子。

        “他之前参与过一起抢劫销赃案件，同伴也都被抓了，现在还得等调查清楚，等候法院判罪。”

        “好，那麻烦你了。”山越解释：“上次我本来打算订十五万，眼下冬天了，这边都穿起了薄长衫。我们得到明年春天才能穿短袖。这几天订货的人不少，我打算干脆订二十万件。”

        公安同志暗自同情程天芳的遭遇，低声：“那行。现在拘押在这边，你尽快将人找齐，带过来吧！”

        “能不能通融一下，让居委会和妇联的同志一道过去，大家当面说清楚，这样我妹也不用再跟那家伙牵扯不清。”

        听到小乖孙胖嘟嘟，吃得香睡得香，薛外公很是高兴。

        “是啊！”薛凌答：“农历九月份生的，现在十一月份了，已经两个月多上一点点。”

        秘书连忙应好，匆匆去找薛爸爸。

        薛凌问：“你和妈身体都没事吧？这几天挺冷的。”

        那天傍晚，程家一家子都回来了。

        程天源想了想，将自家妹子的情况解释了。

        程天源低声：“他不敢不签，我告诉他了，他推倒了阿芳，害得她流产，又耽搁她治疗，公安同志手头上都有记录，如果不想罪上加罪，那就签字，阿芳从此不再跟他有任何瓜葛。他虚情假意哭了好半晌，还哀求阿芳原谅他，被阿芳一脚踹开。他见什么机会都没了，也只能签字。”

        “他妈呢？知道这件事不？”薛凌问。

        程天源答：“她被喊过去了，就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