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得很,几乎一沾到枕头就睡了过去。
山越吓了一大跳,愣了半会儿后。
薛凌一时不知该怎么安慰他。
<div class="contentadv"> 说他不对吧,貌似这些话也有那么一点儿道理,因为他本身就不是什么有威严的男子。
想当初她要进那一批先进的毛衣机,也是费尽辛苦,苦苦奔走,甚至还差点儿没了小命……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她心中非常笃定一件事——只有把控新进的技术,才能赚得比别人多,做得比别人好。
山越苦笑一声,解释:“小悠悠是感冒了,一直流鼻涕。老婆是跟我老妈吵架,气得头晕。唉……都不省心,折腾得我心头烦躁!”
“早上警察来过一趟,拍了照,四周看看就离开了。”刘大福倒了一杯温水出来,“外头冷,喝杯暖暖身再去。”
她将刚才山越说的话告诉了程天源,为难解释她实在安慰不了他。
刘大福在收拾打扫,眯眼解释:“我清晨去了医院,佟子还在睡。刘星说他昨晚打完点滴,明显好多了,胳膊不痛了。”
薛凌问:“怎么又吵了?如果可以的话,尽量隔开她们吧。”
隔天一早,薛凌便去了工地,忙完以后就跑去相馆。
“行,早些休息,明天一大清早起来弄吧。”
薛凌笑了,道:“反正南岛那边不缺船,你上北方也可以直接坐船。可能过程会曲折些,艰难些,但你在外奋斗多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不料,警察同志解释说刚锁定嫌疑人,目前还没缉拿归案,让她放心回去等着。
“有。”山越叹气解释:“如果我是一个威武的汉子,我就直接凶我老妈,凶我老婆,将她们的火爆脾气都压住,那样可能会少很多事……我这么说,不是没道理的。”
山越“唉……”了一声,道:“你有空的时候,就跟我老婆聊一聊。你也知道,她这个人脾气火爆,一点就烧。我老妈也是不省心的,整天抱怨这个,抱怨那个。要钱要空闲,还嫌弃老婆生的是个赔钱货——总之,我双方都劝不住,我是一个窝囊废!”
薛凌想了想,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应该行。”山越道:“厂子这边建得差不多了。北方现在大雪纷飞,我就明年开春再过去。年底先把厂子拾掇好,带好小悠悠,照顾好老婆,等开春了再北上。”
薛凌低声:“你要想,你当初选择回去办厂的目的是什么?你们的小悠悠出生了,你们都觉得不能再到处奔走做批发,想要留在家乡南岛,办厂稳定下来。若是贪图便宜十来万块,厂子混不到几年就倒闭——到时之前的投资都尽付东流,那不更可惜吗?”
“不错。”薛凌笑道:“你一个南岛人,连厚一点儿的衣服都没穿过,让你一下子北上去冰天雪地的地方找机器,那跟要你的命没什么区别啊!哈哈!”
“怎么了?都病了?”薛凌蹙眉问:“如果是会传染的,你还得将她们隔离开。”
她只好改口道:“你放心,我这两天有空就打电话跟陈姐聊。她这个人是刀子嘴豆腐心,只要了解她的性子,压根不难相处。”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解冻也不可能一朝一夕就行。现在孩子还小,他们又处在重新创业的阶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点儿吵架,好好带娃吧。
“啧啧!”薛凌好笑问:“有这么严重吗?”
薛凌点点头,道:“我去警察局一趟看看有什么消息。”
薛凌微笑道:“那辛苦你们了。我先问一下,我们的店能不能清扫准备装修了?你也知道,我们是开店做生意的,得赶紧收拾好营业,不然没钱赚。”
“可以。”警察同志说:“相片都拍了,受伤人的情况早上也去医院记录了,还做了笔录。你们店的损失也让相关的同事做了大致的评估。”
“那麻烦你们了!谢谢!”薛凌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