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芳摇了摇头，不动弹。

        阿虎狐疑不已，问：“你……你不想要我做你的干哥哥？是吗？因为这事你才哭的？”

        “阿芳！妹子！你这是怎么了？”

        “好着呢！”

        阿虎狐疑瞥她一眼，继续收拾着。

        阿虎吓了一大跳！

        “我……我反正不需要什么干哥哥！我就不要！”

        阿虎不在意挥挥手，“不就一点儿糖吗？至于吗？再说了，这是喜糖，就算多吃一点儿也没事！喜糖吃了是会有福气的！”

        “阿芳？你……你怎么了？”

        “阿芳，你怎么了？”

        程天芳凑了上前，动手帮忙收拾弄乱的衣服，一件件叠起来。

        阿虎苦笑连连：“那你想吃什么？要不咱俩干脆叫一个大火锅，喝个半壶，怎么样？”

        “对啊！”阿虎拍了拍她的肩膀，很哥们道：“以后啊，我就是你的哥哥。你啊，就是我的干妹妹。我们两家人就好像一家人一般——多好啊！”

        “糖果对孩子的牙齿不好。”程天芳撇嘴解释：“我以前不懂，我哥和我妈说我我还不肯听，总是吃糖。后来长蛀牙了呢！”

        “也不要。”程天芳埋下小脑袋，闷闷：“我都说了，我什么也不想吃。”

        “如果也不是这事，那究竟是因为什么？”

        “……不好。”程天芳委屈巴巴，“我不想吃。”

        程天芳哇哇大哭起来，衣服也不弄了，干脆坐了下来，呜呜伤心哭着。

        阿虎想了想，问：“要不，我开车载你出去看雪景，好不好？”

        程天芳却没有破涕为笑，而是吸着鼻子，神色很悲伤似的，低低抽泣着。

        阿虎猜想她应该是在学校受了委屈，忍不住提议：“妹子别伤心，一会儿我带你去吃你喜欢的北方菜，好不？”

        “去！”程天芳揶揄：“你都多大了，说这样的话不丢人吗？丢脸啊！”

        虽然亡羊补牢有些晚，但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她蛀牙的情况好了，其他牙齿白了，也没再出现蛀牙了。

        程天芳听到这一声“哥”，忍不住哭得更厉害了。

        程天芳整个人都懵了！

        “什么——干爹？！”

        阿虎大笑：“怎么能少得了小然然！昨天他要吃糖，你嫂子不肯，他还哭了呢！最后给了他两颗，他才总算安静下来。”

        “多！加起来大概得三十来人，整整坐了五六桌呢！很热闹！”

        阿虎哄不了她，一时手脚无措。

        阿虎闻言翻白眼笑了，“这一点我可满足不了你！反正多一个哥哥也是疼你，多一个姐姐也是疼你，都是差不多的！你没得选择，只能这样了啊！”

        阿虎被她吓了一大跳，惊讶瞪眼。

        阿虎愣住了，抬起头来。

        他宠溺低笑，哄道：“是是是！我蠢，我笨，我是一个蠢王八，总行了吧？”

        程天芳瞪他，哼道：“我管你们呢！反正我不想要你做我干哥哥！”

        阿虎：“……”

        “不要！”程天芳倏地脱口拒绝！

        阿虎忙不迭点头：“当然好！不过……你不是刚过来吗？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啊？”

        “嗯。”程天芳红着眼睛闷闷：“突然想起学校还有事。”

        阿虎半信半疑点头，“行！那走吧，我载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