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薛老板的亲戚,出手跟她一样大方。
房里的温度渐渐上升,很快一室旖旎温馨。
“对。”薛之澜解释:“我侄女常在这里订餐吃饭,我时不时下楼吃。”
薛桓腼腆微笑,接过大礼盒:“谢谢淙姐。”
经理一听就笑眯了眼睛,点头哈腰:“您放心,一定安排最好的!”
跟父亲下楼商量十几样菜式,又看了一下新鲜材料,才坐电梯上楼。
“那麻烦你了。”薛之澜温声。
不到傍晚,众人请假的请假,提前下班的提前下班,陆陆续续都来了。
薛之澜没忽略儿子的小动作,温声:“小异中午在娘家吃。你既然回来了,就去那边陪一陪她。这边师傅还干活,吵得很。”
薛凌嘻嘻笑了,昂起脖子亲了亲他的脖子。
薛之澜仍有些不放心,解释:“我小儿子中午会回来,到时我和他再下来确定一下。毕竟是他结婚,他也得仔细一些。”
“您是证婚人,这是必须的。”
“您是薛老板的叔叔,也就是自家人。”经理笑呵呵道:“保管给你最便宜的价!”
他摸了一把头顶已经开始花白的发丝,再度无声笑了。
“老先生,没问题!最大的包厢就给您了!”
薛之澜问:“那价格方面?”
三伯是证婚人,早早便来了。
……
仍记得他蹒跚学走路的可爱模样,一转眼岁月如梭,他已经长大成人,到了而立之年,也即将做父亲。
他不在家的时候,小异都在娘家。一来是他们的婚房正在装修,离父母那套房很近,白天太吵杂,对她安胎没好处。二来则是她还不怎么适应自家的环境。
“没问题!”经理笑呵呵道:“包管你们满意!”
薛之澜微笑解释:“我住十八楼。我侄女就是薛凌。”
娇妻如此主动,程天源怎么可能拒绝,一个微微喘息,将她搂住反压在身下。
尽管自家爸妈很疼她,对她也很好,但即便之前认识,相处起来仍是大相径庭,有很多的生活习惯不一样,所以仍需要他在中间做缓和剂。
“不值钱的小玩意,但看着挺漂亮的。你搁屋里头玩耍吧!”
薛之澜忍不住问:“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将最大的包厢挪一个给我?”
经理立马乐颠颠点头:“没问题!喜宴我们最擅长了!您放心,一定给你办得妥妥的。”
程天芳和薛淙一道回来。
“哇!原来是薛老板的叔叔!”经理歉意道歉:“真是对不住,有眼不识泰山啊!”
经理盯着他打量,热情笑呵呵问:“老先生,我觉得你很眼熟。您肯定是我们这里的常客,对吧?”
薛之澜为难:“三桌可能不大够,因为还有几个本家亲戚要过来,如果连孩子一道带过来,到时就不够了。人家热情来道喜,总得让人家吃得欢快才行。”
众人哈哈大笑!
薛凌也得了一个红包——媒人红包。
几个孩子围着薛桓,乐呵呵喊:“阿桓舅舅结婚了!结婚了!我们要吃喜糖吃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