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扬摸了摸刘英的脸,道:“奶奶,你听到了吗?您很快就可以回家了!我们都等你好久好久了!”
程木海白天守着,晚上则让儿子来替班。
郑三远忙道:“我们先换衣服,然后就出去。多多,你吃午饭了吗?”
第五天,她能叫出所有人的名字,并且好些年的事情都还能记得。
众人听到此,都开心笑了。
郑多多低喊:“爸爸,阿姨,已经一点多了,快些起来!我们还要去警察局,然后去南车站查看监控。”
铁头,你可千万不能有个什么事……
她已经清醒了,不过大部分时间仍昏睡,偶尔醒来一小会儿。
朱阿春贴在他的胸口,哽咽:“我——是不是该离开?其实,大同有一句话说得对。你们才是一家人,而我和铁头是外人。”
自那唐虹出现后,麻烦接二连三,现在还成功煽动大儿子跟他离心离德,搞这样事情破坏家庭团结。
接着,他端了半杯温水给朱阿春,“你先喝点儿水,我去给你和爸爸晾粥。”
郑多多回道:“我下楼吃饱了,我还买了两份鱼肉粥,给你和阿姨吃。”
<div class="contentadv"> 朱阿春打开门,扯了一个笑容。
朱阿春疲倦不已,低声:“我管不了什么,我也没想要你家的什么。我现在只求铁头他平安无事,其他什么都无所谓。”
薛爸爸和妈妈则带着几个孙子孙女,一大早就过来,傍晚才回去。
刘英喜极而泣,看着床边的四个孙子孙女,心里感动至极。
郑三远低低叹了一口气。
陈氏借着以前的同事关系,给刘英找了一间最大最干净的病房,夫妻俩天天都来医院看刘英。
她认得大家,还会扯开嘴角,跟大伙儿微微一笑。
郑三远低声:“大同要认他的妈,这个我阻拦不了。他们是她生的,这是事实。但我跟她都已经离婚,也没什么感情了。这也是事实!阿春,现在你才是我的媳妇。”
郑三远安慰道:“你先不要这样。铁头他自小就很独立,性子也坚强。而且,他不是小孩子了,而是十六岁的少年郎。即便他去远一些,咱们也不用太担心。你放心,我一定会陪你找到他的。”
三天后,刘英从重症监控室里出来,挪去了普通病房。
朱阿春低低“嗯”一声。
“病人没其他基础病,血压目前已经控制住了。以后只需要配合量血压,定时吃降血压的药,加上饮食上的调整,相信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胡说什么!”郑三远摇头,将她抱得紧紧的,“你是我的妻子,我的合法妻子!咱们的结婚证,藏在柜子里的那本红本子,那可是盖了章的!国家认可承认的!”
朱阿春慌手慌脚起身,应了一声。
这边终于有了确切的好消息,可惜隔壁陈铁柱却一直没有好消息。
警察查出他在南火车站买了一张去南方银城的票,可惜银城却查不到他的落脚点。几天后传来消息,说他在三天后坐船出海,但因对方是四处流动捕鱼的渔船,行踪定不了。
郑三远立刻买了机票,带着朱阿春南下银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