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源见他憨厚爽朗，又见他身强力壮，红光满面，心里很是满意。

        程天源提议道：“要不搬去我们园子住吧！我们那边前后门都有保安，而且家里好多监控角落。另外，家里有厨师，三餐也不必你们忙活张罗。你们只需要陪着悠悠做治疗就行，没什么后顾之忧。”

        “介绍的中介说你已经参加过体检，是吗？我叫你李师傅吧？”

        “保镖找着了？”

        山越尴尬笑了笑，道：“那——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凌凌，先谢谢啊！阿源，谢谢啊！”

        “等等吧，你的手机开大声点儿，孩子指不定一会儿想起咱们，就给我们打电话。”

        山越和陈水玉对视一眼，有些忐忑。

        “肯定是山悠！”程天源解释：“她有一些精神疾病，答话不怎么利索。”

        好不容易有了消息，众人赶忙冲过去跟保镖汇合。

        “悠悠在哪儿？”

        陈水玉呜呜哭着，说不出话来。

        新厨师来了，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南方大叔，说在帝都打工已经十几年。

        三人惊喜追问：“是不是有消息了？”

        程天源回来了，递给他们一人一个瓶子。

        隔天早上，薛凌没能去上班，在家里补觉。

        ……

        薛凌早已经饿了，一口气喝了半瓶。

        陈水玉想了想，尴尬低声：“好是挺好的……只是太打扰了，你们家也是一大家子。”

        陈水玉两人早就心动了，低声：“我们年纪大了，身体也不怎么行。帝都的地方太大，人生地不熟的，跑来跑去很费劲儿，有时真的是力不从心。”

        薛凌搂着已经睡沉的山悠，忍不住也跟着一道劝。

        此时已经是晚上两点多，深夜路上没什么车。

        程天源解释：“别急，他们在前面横街的路口小店门口找到监控，说在两个多小时前看到山悠走过去，还跟路边的行人问路，随后继续往前走。”

        “对！上周刚去检查的。喊我老李就成！”老李解释：“我在餐馆工作的时候，一般都是半年体检一次，每次都挺好的。我就是血脂有一丢丢偏高，其他都没问题。”

        老李点点头，问：“每天做多少人的饭菜？多少次点心？”

        程天源答：“早上一般八九个人，中午就三个老人，傍晚又是八九个人。周末我两个大儿子放假会回家住，到时得多添两个人。保镖和保安的饭菜一向是小李负责，他们都是端去监控室和前后门吃，地点不一样，吃饭的时间跟我们也是错开的。李师傅，你主要是负责一些点心，外加辅助小李料理三餐。”

        “那不算多。”老李放心呵呵笑了，解释：“我儿子和女儿都在帝都读书工作，也都在这边成了家。他们本希望我退休别干了，见我坚持，就让我找一些别太累的活儿。餐馆工作时间长，劳作量大，他们都不赞同。你们这样的规模，刚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