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涵的手机“意外”泡了水坏掉，但她的钱包里一向不缺小钱，买新版手机大几千掏不出来，但每天两三百的零花钱随手就能掏。

        程天源正在换衣服，好笑问：“你上哪儿买的特产？可别搞错了！”

        ——太太！有新情况出现！

        薛凌一听就皱眉：“暗中保护好表小姐，切勿让她受伤。你找值班的同事，马上调配两个人过去支援你，千万别大意。”

        ——好的，太太。

        “哟！还有特产呀？哈哈哈！阿源最有心，每次出差都得给咱们带回来点儿手信。那我不客气了。”

        ——是，太太。

        “好。”薛凌瞄了一眼，发现是阿超，连忙按了接听。

        几个老人各自捧了礼物，开心笑哈哈回客厅继续看电视。

        薛凌眸光微动，低声：“且等等看。如果对方是聚众斗殴，那我们便让阿超提前报警，暗中保护小涵，并适当揭发她是参与者，只是没动手。”

        程天源脸色极黑，沉声：“不是，你误会了。我想过了——像小涵这样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子，必须让她吃吃教训，不然小错不断，未来必定累成大错。”

        薛凌皱了皱眉头，问：“怎么了？”

        通话挂断了，薛凌看向等在一旁的程天源。

        薛凌轻吁一口气，转身回了房间。

        薛凌想了想，低声：“你去到目的地以后，且不要贸然出现。万一出了什么事，小涵也许会怪责你跟踪她，甚至怪到我的头上，而不是感激我们暗中保护她。”

        ——今天学校组织运动会，表小姐早上参加了班里的啦啦队活动，十一点左右就离开了学校。石小东接了她去市区玩，中午在市区的烧烤店吃饭。接着，他们两人进酒吧要了一个小包厢在里头唱歌。唱了一半，石小东接到一个电话，骂骂咧咧说要去揍人，然后转身就奔出门。表小姐似乎很害怕，缠着他别走，他干脆将表小姐扯上了机车，一路往城郊开。我现在正在开车跟踪他们，觉得此行表小姐可能会有危险，提前跟太太你请示一下。”

        那姓石的小太保几乎天天都来找小涵，不是中午午休，就是下午放学还没回家的空档。

        啊？？？

        薛凌狐疑问：“什么意思？你是想让我报警？”

        “等等看吧。”薛凌仍有些迟疑，毕竟这样的事极可能会弄巧成拙，“等阿超他们的消息。”

        薛凌姗姗来迟，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

        ——好的，太太。

        “你老婆办事，你什么时候需要担心的？”薛凌答：“前天我让老大在网上买，加了‘特快’的快递过来，中午到帝都这边，拧回家刚刚好。”

        程天源凑过来接手，温声：“我自己来就行。”

        约莫十分钟后，薛凌收到阿超的消息，说他们在郊外某某废弃工厂的外头停下，而他只能弃车跟过去，免得被发现。

        同事们都有彼此的定位，而他们现在正在高速公路上飙车过去，估计得十几分钟才能到。

        “太太，一共有两队小伙子，约莫都是七八个人，貌似是在谈判什么事情。对方为首的小伙子我认得，是城西那边的一个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