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刘英委屈呜呜哭了,问:“那样子的话,俺们不就不能一起吃饭了?”
刘英一把抱住她,呜呜呜大哭。
<div class="contentadv"> 程天源忍不住道:“妈,要不——您别走了,留下吧。这样子的话,你就能天天跟爸妈他们一起唠嗑一起吃饭。”
薛凌在一旁帮忙收拾,后来听到小娃娃哭了,只能匆匆丢下,转身去看小孙子。
王潇潇最近忙着学车考试,还要赶学校的功课,每天早出晚归,实在无暇在家里久待,只能拜托薛凌多看顾两个孩子。
刘英却是铁了心非走不可,松开薛妈妈的手,“那你等着俺,俺得空了就回来。”
“……那行吧。”薛之澜也不好说太多。
程天源直觉有些头大,安抚道:“我会安排你跟他们视频,到时想聊多久就聊多久。通过手机,你能看到爸妈他们,爸妈也能看到你。一起说话唠嗑,跟平常差不多。”
薛之澜听说劝不住,暗自觉得不可思议。
薛妈妈知晓她意识又不清醒了,皱眉点点头,给女婿打了一个眼色。
薛妈妈泪眼汪汪来了,拉住刘英的手。
薛爸爸实话实说:“没法子,阿源劝不下,只能同意。凌凌说只回去一阵子,不行就马上回来。”
薛之澜哄着孩子张开嘴巴,迅速瞧了瞧。
几个儿子见他们和好如初,暗自松一口气,乐呵呵各自忙开去了。
程天源只好答应:“行行行,都搬上车算了。如果地方不够,放车下或车上。”
“叔,小羽好像在发烧。您快给帮忙瞅瞅看!”
“她这样子恐怕不能回老家。一会儿变一个主意,到时你一个人咋劝得住她。”
“好。”程天源点点头。
薛妈妈无奈叹气:“行吧。记住,如果不行就赶忙回来,千万不能让她太难受。”
就在这时,薛凌抱着小羽匆匆走来。
正在下棋的薛爸爸和薛之澜正聊着这件事,嗓音低低,神色都不怎么自然。
众人一听,吓得顾不得下棋,赶忙迎了过来。
“英姐,咱们在一块儿住了二三十年。您突然说要走,我这心里头难受极了。没你作伴,我们肯定会孤单许多的。”
薛凌心里头明白,并没有继续纠缠谁对谁错,谁不好谁不行,很快翻开新的一页。
“英姐,您别去太久……过年前必须回来啊!”
不管双方闹什么矛盾,不管事情多大,不管是否伤心难过,家里的老老小小都得照应好,手头上的事情谁都不好推卸,这便是老夫老妻。
“都很正常。”薛凌皱眉解释:“可能是因为难受,她刚才玩着玩着就哭了。育婴师说她今天没什么精神,极可能是发烧的缘故。她还说,小羽不是着凉或其他缘故,可能是要长牙齿的缘故。”
程天源点点头。
“左边脸腮的牙龈有些发红,极可能是这个原因。”
薛凌忍不住问:“叔,那需要泡一包退烧冲剂给孩子吃吗?”
“可以。”薛之澜温声:“不过不用慌,让她自己缓过来就行。小心照料着,如果发展成高热,马上就得退烧物理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