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在家的时候,对我爷爷看顾的还是很仔细,所以她没有下手的机会。
没想到我一出嫁,我爷爷就那么快跌入河内死了,所以说这里没有蹊跷才是不正常!”
<div class="contentadv"> 松步崖点点头,不过并没有下什么结论,毕竟没有十足的证据。
辛晚冷哼:“怪不得我爷爷在我出嫁前会留给我那两样东西。”
然后辛晚又看向松步崖,想了一下欲言又止。
松步崖笑着看着她道:“晚儿你真的非常机警与聪慧,你想问,锦绣布庄的周掌柜到底对你有几分的真心?
白明泽父子欺辱你的事,她到底知不知情?!”
“你知道?”辛晚震惊了。
松步崖摸摸辛晚的脸颊:“自从我认识你后,我就发誓一定要追求你,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那么既然是我的女人,我就必须要了解你的过往,所以在调查所有事之中,自然少不了当年助你们母女度过一段休闲时光的锦绣布庄。”
说着,松步崖叹气道:“你是个聪明人,我觉得,凭借你的经商本事与那些稀奇的才华,当初之所以与周锦秀一件一件的交易,还认了她做干娘,一是你是要靠着她有明面的银钱支撑家里让你娘放心过日子,让你姐姐们跟着你有个依仗都能安稳的生活,对未来有期望。
二是,你有防备之心,你知道和她这样钻营牟利的商人,这种情况下合作,不过是各取所需!”
辛晚点头,认真道:“那时候,我需要一个人来帮助我图谋一些事,而周掌柜先抛出橄榄枝认我做干女儿,我也是就坡下驴。
只是,我进入白家后发生的这些事,她在一边袖手旁观,就不得不让我怀疑。
因为凭借白家父子的秉性,如果他们真的知道我和周锦秀关系不一般,白明泽绝对不会放我出白府的。
白文宇或许为了白家还顾及我的轻重,但是白明泽始终对于那命格一言不是十分相信。
所以,他也不过是在一边试探,一边想要有机会占我便宜罢了。
就如我在病重的时候他就想要与我圆房,居然还敢强迫我动粗,让我不客气的扎了他一针才老实!”
松步崖听罢,身上猛然释放出一股萧杀之气,冰冷的气势让辛晚都是一怔。
“混蛋,晚儿,他敢欺负你!”松步崖脸黑如墨、声音冰寒。
辛晚道:“我也不是吃素的,自然不会干等着受辱,那一针也够他记一辈子的!”
松步崖好半天身上的那股戾气才消失,然后看着辛晚道:“周锦秀受你娘和姐姐所托去白家之事,她不过是敷衍而已,并未与白家接触,至于为什么我猜是她们不想得罪白家。
毕竟白家敢那般对待你的娘家,就证明他们是不想你与娘家再有所接触的。
在大户人家这种事不稀奇,小门小户之女就算是做了当家正牌夫人,夫家也多是不准其与娘家来往的,一是看不上她们的身份,二是觉得有失他们的名望。
而县里有头有脸的人家并不多,秦家虽然前两年有些抬势,但那也是因为他们结交上京中的一个官吏,也是仗着名贵人参攀附上一点点关系,搞到叶大儒的手札也是侥幸,所以这两年秦家的势头又有回落的迹象。
而周锦秀这一房早已分家出来,并且与娘家绣庄合作将布庄生意做得极好,所以撇开了本家自然让秦家不满,久而久之她们这一房与秦家的关系就十分紧张。
周锦秀知道凭借她们自己此时绝对不适合为你出头而得罪白家,没准不能帮助你娘她们,反而会给自己树下一个敌人。
所以她不过是用了缓兵之计,安抚你娘与你姐姐她们罢了,她应该也不会想到后来你娘会出事,而你被困白府之后,她就更加不会理会你姐姐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