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板凳过去,田招娣被掀翻在地,板凳带来的痛意让她眼泪直飙。
痛!太痛了。
她感觉她的鼻子断了。
<div class="contentadv"> 强忍着痛意,把手从鼻子上挪开,一抬头就对上了祁蔓那阴森森的笑容。
顷刻间,田招娣只感觉脚底一阵寒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上午祁蔓雷厉风行的手段还历历在目。
她方才就在外面转了好几圈,确认祁蔓不在家,这才进来的。
祁蔓手握板凳,笑得一脸的人畜无害,语气软萌。
“二婶,你可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忘记我怎么跟你说的了吗!”
祁蔓那人畜无害的笑容,在田招娣眼里显得十分瘆人,被殴打后的恐惧感不断扩大,余光撇向祁蔓手中的板凳,手里直发麻,呵呵的笑了一声。
“蔓蔓…蔓蔓在家啊。
婶子还以为你去县城了呢,这不是,你堂哥被公安的人从医院抓走了,我实在是没法啊,所以才来找老爷子的。”
祁蔓将板凳放好,坐了上去,气定神闲的开口道。
“你们把我爷从家里赶出来,断绝了关系,堂哥是死是活,跟我们有啥关系?”
田招娣讪讪一笑。
“这再咋说,大宝也是你爷的孙子不是,断绝了关系,这血脉不还连在一块吗?”
这越说越没底,甚至到最后一句,彻底没了声音。
“呵!”
祁蔓轻笑一声。
田招娣顿时吓得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语无伦次的狡辩。
“不敢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说着,就跌跌撞撞的落荒而逃,跑得极快,仿佛背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祁蔓嘴巴一撇。
真怂!
刚放下板凳,身后就传来了祁老爷子试探性的声音。
“蔓蔓?”
祁蔓脸上戴上招牌笑容,又软又甜美。
祁老爷子张了张嘴,质疑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女孩子适当性的凶猛一些,是好事。
不然等到时他命丧黄泉,留下宝贝孙女孤苦伶仃一人,无依无靠,他到死恐怕也不会瞑目。
但如今却见蔓蔓有自保能力,到时候就算是死,也死而无憾了。
祁蔓一边收拾着被田招娣踢倒的凳子,一边软软的开口解释。
“我外婆怕我在国外吃亏,所以让我学习了一些防身之术。”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反正现在死无对证,其次,他人也不知晓原主在国外的习性与生活。
有了这一层的加持,到时候出现一些不符合常理的事,都可以用国外的理由来搪塞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