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最凶的就属祁蔓前面的那名大婶,手里挎着个篮子,看祁蔓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最讨厌就是这种整日只晓得打扮勾男人的骚狐狸,和村里头一些耐不住寂寞的寡妇一模一样,缺男人。
<div class="contentadv"> 男人被那群大妈们怼的脸都白了,一些愚昧无知思想封建的老太婆。
祁蔓秀气的眉头一皱,低头看着自己身穿的小洋裙,有些不解。
她明明穿的规规矩矩,咋在这群老妇人的嘴里,就成了骚货了?
见男人不说话,麻子婶越发得意,甚至还上手摸起了祁蔓的小洋裙。
“哟,这布料摸着还挺舒服的。”
祁蔓垂眸,只见妇人的手指甲中满是泥土,甚至摸裙子的时候,还有意无意的把裙子往上掀。
下意识的对其反感,眉头轻轻一皱,伸出手来把裙子往下压,后退两步,杜绝麻子婶的触碰,软声软气道。
“脏!”
刚才还痴迷在柔软布料上的麻子婶一听,脸色陡然一变,扭曲的瞪了一眼祁蔓,气急败坏的吐槽道。
“呸呸呸!但也没有你脏,老娘还没嫌弃你呢,你倒先嫌弃起老娘来了?也不晓得这具身子被多少个男人碰过,人脏心脏,嘴还臭。”
小贱蹄子果然是小贱蹄子,话说的这么难听。
祁蔓却一脸无辜。
“大婶,你这是在做自我介绍吗?”
“你这小贱蹄子,晓不晓得尊重长辈,居然还敢说我,看我不把你这张嘴给抽烂!”
说着,气急败坏的抬着手朝着祁蔓抽得过来。
下一刻。
“哎呦喂!”
砰——
麻花婶忽然哀嚎一声,痛得下意识的去捂住抽祁蔓的那只手的手腕,因为剧烈疼痛,面色扭曲。
手里的篮子忽然掉落在地,圆滚滚的鸡蛋从里头滚了出来,纷纷碎了一地,新买的一些肉也沾了不少灰尘,还有几张零散散的零钱。
“诶,老娘的鸡蛋!”
麻花婶看着碎落一地的鸡蛋,肉疼不已,手腕处又传来了锥心刺骨的痛,让她顾不上地上的篮子。
百货大厦本就人来人往,这么一踩踏地板,早就已经脏的不行,原本白花花的五花肉在地上滚了一团,瞬间就变成黢黑一片。
麻花婶捂住手腕,咬牙切齿的瞪着祁蔓。
“是你,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祁蔓却无辜的举起了双手,人畜无害道。
“大婶,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是你先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可没动你。”
祁蔓说的这句话有理,旁边的人也赞同的附和了一声。
“大婶,这女同志说的对,可是你先动手的,人家女同志还没有碰到你呢,你手头上的东西就掉了。”
麻子婶人都气炸了,气急败坏道:“那我为啥平白无故的手腕痛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