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消逝,过了大半年,肚子却始终没有反应,婆婆不知不觉变了脸,时常对白小安恶语相向。
<div class="contentadv"> 甚至在村里头造谣生事,逢人就说儿媳是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备受村民非议,指指点点。
白小安一时有些气恼,所以和婆婆理论,两个人大吵一架,丈夫回来之后,婆婆先发制人告上一状。
原本以为,丈夫会给自己一个交代,可谁曾想,所迎来的却是丈夫,连问都不过问她一句,就给了她一巴掌。
起初,男人会因为自己的暴行而屡次双方的向白小安下跪认错,表示现在“孝”为先,一边是含辛茹苦拉扯他长大的母亲,一边是他深爱的妻子,被夹在中间,还是难办,强忍着压力,才想着以最直截了当的方式解决。
想着丈夫先前的体贴,白小安没有计较,选择原谅。
但一时的原谅,却让男人越发的得寸进尺,一但遇事不顺,就会家暴她,也没有半句解释,一次比一次打的狠。
从始至终只有一个理由,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浪费了家里这么多钱,就算是被打死也是死有余辜。
久而久之,事情愈演愈烈,被家暴成了家常便饭。
在男人长时间的家暴下,白小安的精神出了问题,直到白家纯去走亲戚时,一直见不到闺女,在连环逼问下,才知道闺女一直被家暴。
白家纯气不过,想要把人带回来,却被男人拦着,态度也是相当的嚣张:“人是我花彩礼娶回来的,生是我家的人,死是我家的鬼,就算你们是我岳父岳母,也没资格带着我媳妇儿!”
无奈之下,白家纯只能无望而归,最后抓了空隙,等白小安夫家上工时,白家纯才悄咪咪的把人给带了回来。
祁蔓闻言,脸上带着些许怒气:“真是畜生!”
和那群泯灭人性的疯狂科学家,没有区别,真是该死。
白小安早已泪流满面,哭的说不出话来,满是伤疤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发丝贴紧脸颊,显得分外狼狈可怜。
祁蔓深呼吸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软声软气的开口说道:“等我两分钟。”
说着就往房间里面跑。
白小安端正的坐在椅子上,如同一根木头一般,纹丝不动,乖乖的等着祁蔓回来。
等祁蔓回来时,手里提着一个竹篮,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
祁蔓从篮子里面取出一个精致的小锦盒,一打开,金黄色的布上摆着一颗黑色的小药丸,放在白小安的手心。
“这个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对修复伤口有很好的效果,你要是信我,可以试试。”
拿的是小修复丹,可以慢慢修复白小安身上的伤痕,并且不轻易引人怀疑。
白小安没有丝毫犹豫,拿着黑色药丸就往肚子里面吞。
砰砰砰——
白小安刚把修复丹吞到肚子里,外面就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还有男人粗犷的呐喊声和谩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