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顺着肌肤滑落在地,在凹凸不平的土坑里形成了一个个小血坑。
马家正痛的几乎快要晕厥过去,间隔不过几秒,削皮拨筋的痛,会再度刺激脑神经。
从始至终,周而复始,压根没有给他半分活命的机会。
强烈的窒息感和刻骨铭心的痛感只能让他无声的呐喊,母亲的房间就在隔壁。
能不能活,也只是在大喊一声的事。
可现在,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如同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
每过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马家正时时刻刻都想死。
既想咬舌自尽,却发现,嘴不受自己控制,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咬牙自尽,来个痛快。
祁蔓将片下来的肉,摆在桌板上,小表情极为严肃,全然不顾马家正的感受。
生怕马家正撑不下去,祁蔓还特意喂他吃了一颗丹药,不管如何,都能吊着一口气,直到她将身上的肉全都片下来,才会给他个了断。
这样的畜生,死了太便宜他了,唯有慢慢折磨,才能解心头之恨。
狭小的房间内,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终于…
在凌晨四点,祁蔓将马家正脚踝的最后一片肉片了下来。
此时此刻的马家正,除了脑袋还完好无损,脖子以下只剩下一层骨架,唯有内脏还在骨架内跳动。
至于身上的那些肉,祁蔓还非常好心的将脂肪,肥肉瘦肉全都分好,就这么完美的摆在桌板上。
按理说,人到了这个程度,早就血流而亡,而马家正却还吊着一口气,如同活死人一般。
感受脚底湿漉漉的,祁蔓低头看去,地上的血坑被填满,大部分鲜血被溢了出来,蔓延到了皮鞋底下。
祁蔓秀气的眉头微微一皱,但看到自己的杰作时,心情大好,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笑得分外甜美:
“恶有恶报,你付诸在小安姐身上的痛苦,可是要千倍偿还的,这种感觉,怎么样?”
马家正瞳孔溃散,面如死灰,有口不能言,只能一脸怨恨的盯着祁蔓,却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祁蔓在墙上刻上,“活该”两个字,消失在房间中。
祁蔓一消失,藤蔓也随之消失,没了藤蔓的拉扯,马家正直挺挺的摔入血泊之中,脑袋脱离骨架在地上滚了几圈,脸上沾满了血,彻底的没了声息。
一双眼睛还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而祁蔓,没有率先回家,而是先进了空间,将染血的衣裳换了下来,换了一身丝绸的睡衣,利用水异能将小皮鞋上的血渍冲洗干净,小手一捏,小皮鞋犹如崭新的一般。
做完这些后,祁蔓才出现在自己的房间,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伸了个懒腰,一个翻身将棉被盖在身上,呼呼大睡。
忙活了这么久,得好好的补一觉。
马家村。
马家正媳妇一大清早欢欢喜喜的从娘家回来,拿了十块钱回去,在娘家倍有面子。
想着早些回来伺候马家正,说不定还能拿更多,所以一大清早就满面春风的回家。
“老公,昨天得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