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险恶,但祁蔓分得清善与恶意。
“是啊!”祁老爷子赞同点头,想起白寡妇的遭遇,又幽幽的叹了口气:“说起来这白寡妇也是个可怜的。”
<div class="contentadv"> 祁蔓有模有样的跟着祁老爷子折菜,手里动作不停,眼巴巴的盯着爷爷,又有八卦听了。
看着孙女那期许的表情,祁老爷子被逗得哭笑不得,和蔼开口说道:“白寡妇是青云村本地人,年轻的时候也是十里八乡的一枝花,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嘞。
提亲的人都踏破白寡妇的门槛了,都想讨白寡妇做媳妇,白寡妇性子刚烈,不愿意服从家里安排,自由恋爱,和下乡的一名知青处对象。
城里头来的男知青,跟个白面小生似的,白白净净,又读过几年书,又花言巧语哄的白寡妇团团转,骗了白寡妇的所有嫁妆,又借着结婚的名义,拿到了回城指标,就想着抛弃白寡妇。”
一口气说这么多,祁老爷子口干舌燥。
祁蔓倒是听得津津有味,急忙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祁老爷子接过水一饮而尽,缓解之后继续开口说道:
“白寡妇虽然没读过啥书,但男知青诡异的行动引得白寡妇注意,在暗处悄咪咪的观察,男知青居然和村里头的其他女知青勾搭,和白寡妇结婚就是为了拿回城指标,等一回城,就以没有结婚证为由抛弃白寡妇。
白寡妇气急,和男知青起了争执,可哪个晓得,男知青不仅不把白寡妇放在眼里头,就连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和闺女也是动不动就动辄打骂,白寡妇的小儿子被他打的骨头断裂,韦叔费了好大劲才把人给抢救回来。
儿子被打,白寡妇气红了眼,轮着菜刀,就剁了她丈夫,还有丈夫情人;杀人偿命,所以白寡妇进局子里头蹲了几年。
男知青平日里头人品也不咋滴,招村里头讨嫌,白寡妇又是个仗义的,有不少村民求情,母子本弱,为母则刚,是男知青先动的手,处于自卫,减轻了刑罚,所以只关了五年,出来之后就我一个人带着孩子相依为命,现在性子也变得温温柔柔。”
说完又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实在是不想说多,奈何孙女一脸期许多的盯着自个,只能惯着。
祁蔓听闻,同时问白寡妇感到悲哀,又觉得白寡妇做的对,情不自禁的竖起个大拇指,夸赞道:
“婶子还真是厉害,就应该这样!”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对方都把主意打到自个身上了,而且吃了不少亏,要是能忍,估计要成忍者神龟了。
只能说,婶子厉害!
“确实是个厉害的,不过她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生活本就贫苦,现在居然还送了这么多的瓜果蔬菜,可真是为难她了。”
瓜果蔬菜虽然常见,但对于村民们而言,是异常珍惜的东西。
除了粮食,最期待的就是秋天丰收瓜果蔬菜,也能美美的饱餐一顿,自个都没得吃,更别说大方的送给别人了。
祁蔓重重点头,表示赞同:“确实挺困难的!”
爷孙两个一唱一和,手里的蔬菜已经被择干净,就等着祁二丫回来炒菜做饭。
正当两人聊的热火朝天时,院外忽然传来了一道道急促的脚步声,还有村民们议论的声音:
“那白家闺女真一身的血?”
“可不是嘛,有人在山脚下瞅见了白家闺女,跟个血人似的,还吊着一口气呢,也不晓得在山里头遭遇了啥。”
“那我得赶快过去瞅瞅!”
祁蔓眉毛微挑。
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