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如捣蒜泥点头。
两人的衣服并不多,也没有啥金银首饰,就背着一个小破布袋,装了几件衣裳。
默默的看了一眼身上的伤口,你管这叫温柔?
祁蔓笑着看着奄奄一息的王富贵父子二人,软声软气的问道:
“叔,堂哥,你们说对吗?”
“蔓蔓,你看俺和你堂哥都受了这么重的伤,这申请离婚的事能不能往后搁一搁,再咋样也得等俺把伤给养好了,咱再去成不?”
但碍于祁蔓在这,王富贵压根不敢发作。
表面笑眯眯,心里mmp。
不帮他这个当爹的说话,居然还倒戈相向,数落起他们来了,和她那个贱人娘一模一样。
“对对对!”
“俺们今天就走,妈带你回老家。”
<div class="contentadv"> “诶!”王慧笑得灿烂:“那俺去收拾衣裳!”
想着,就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心里一边问候祁蔓的祖宗十八代,表面却依旧讨好:
“铁定能,不过就是一些皮外之苦,还没有娇弱到那个地步。”
就在闲聊的功夫,白土花母王慧人已经收拾好了。
王富贵被猛的一拽,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说话快过于脑,应了下来:
“今天铁定能申请下来!”
白土花对王旺财而言,只不过是一个生育他的工具而已,吃穿用度都是他爸的,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白受一顿皮肉之苦。
白土花应了一声也进了屋里头。
王富贵:……
背篓表面被一块布给遮盖着,所以看不清里头有什么,两人也不敢探头探脑。
生怕这疯子发起癫来,又把板凳拍在他的脸上,想想都觉得后怕,生怕他这把老骨头折在祁蔓手上。
见白土花母子俩进了房间,王富贵跛着脚,一瘸一拐的挪到了祁蔓的面前,笑得谄媚,说话有些透风:
对个鬼!
王慧羞红着脸,跑到了白土花的身边,主动的挽上了胳膊,期待的问道:
她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睁眼说瞎话的?
王富贵表情错愕:“为…为啥?”
堂姐好温柔!
长这么大,除了母亲,还从来没有人这么温柔的跟她说过话呢。
“堂姐,这种东西我来背就成。”
双手被折断,人被打得鼻青脸肿,你试试能过去不?
见人这么爽快,王富贵也强忍则痛意狰狞着脸扯出一抹笑容,笑容还没有落下,却又听祁蔓说道:
“要是今天无法申请离婚证明,我就只能帮你和堂哥打的下不了床了。”
王慧如同老鼠一般,一溜烟的跑到祁蔓身边,接过了背篓,背在了自个的身上。
人本来就长得瘦小,背上背着一个大背篓,顿时有种被大背篓砸扁的即视感。
祁蔓原本想接过来,但是却看见王慧背着背篓乐不思蜀的,目光落在王富贵父子二人身上
“打离婚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