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流星的走到洛二狗面前,脚尖微动,将人翻了个面,一脚踩在洛二狗胸膛上,半蹲下身子,眼神如同看死人一般冰冷:
“还想吗?”
觊觎小姑娘,他怎么敢的?
洛二狗双手握住谢云殊的脚踝,试图借此来减轻胸膛上的压力,脑袋摇的跟个波浪鼓似的,鼻血被甩了出去,欲哭无泪道:
“不想了,不想了!”
谢云殊目光收敛,将洛二狗如同拎小鸡仔一般拎了起来,跟丢垃圾一样,丢到了祁老二和田招娣跟前。
祁老二这会恢复了些体力,直接跨坐在洛二狗的身上,拳头如雨点一般落下,嘴里还喧嚣谩骂着:
“你刚才不是挺能的吗?来,有种爬起来打俺!把俺往死里打。”
现在有谢云殊和祁蔓撑腰,祁老二压根就不带一点怕的。
洛二狗被砸的脑瓜子嗡嗡作响,鲜血直冒,牙齿也被脸打着崩掉几颗,痛得泪水直飚,卑微恳求:
“俺错了,求…求你手下留情!”
直到祁老二打累了,才一个翻身离开,用力的揪着洛二狗的衣领,大声质问道:
“二宝咋就欠你钱了!俺家二宝这么乖,咋可能在你们手上借钱?”
洛二狗哭着解释道:“祁二宝处了一个对象,抽烟喝酒样样在行,是他自己要赌的,说让俺找你们俩还钱,这才有了这出,俺全都实话实说,你们不信可以去学校里找他!”
它奶奶的,早知道祁二宝他爹娘有这么硬的后台,就是打死,也不能给那王八蛋借钱。
钱没讨回来,一众兄弟还跟着他断胳膊断腿,血亏。
田招娣闻言不可置信,语气万分错愕:“这…这咋可能!俺家二宝这么乖,是俺们村的大学生,咋可能会干这种勾当的事。”
田招娣夫妻二人发现祁二宝有读书的潜质,拼死拼活把人给供了出来,所有的希望全都压在祁二宝的身上。
再加上祁二宝每次回去都表现得异常乖巧,既体贴又会帮着干活,压根看不出是个抽烟喝酒赌的。
没想到,到了城里头,又是另外一面。
看着面露失望的田招娣夫妻二人,祁蔓疲倦的伸了个懒腰,想着谢云殊受了伤,借着身上的黑色皮包,在空间里取出一枚小修复丹,还有一块绣着玫瑰花的手帕,走到谢云殊身边。
“把这个吃了!”
谢云殊想都没想,伸手将女组长新的丹药吞入腹中。
尚未反应过来,脸上就多了一丝滑溜的触感,垂眸看去。
只见小姑娘踮着脚尖,手里拿着散发着玫瑰清香的手帕,正一脸认真的擦拭着她脸上的血渍,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砰砰砰——
谢云殊心狂跳不已,好像随时都要跳出来一样,拳头紧紧拽紧,似乎在隐忍什么?
而祁蔓却对此并无察觉,将谢云殊脸上的血渍擦干净,这才抽身离去,看着那张俊脸没有任何瑕疵,这才满意点头。
“这才好看嘛!”
鲜血沾染在脸上,多了一抹血性,但祁蔓还是喜欢谢云殊干干净净的样子。
将沾血的手帕塞进谢云殊的手里。
“记得洗干净!”
先前两个人一块住,谢云殊就包揽了所有家务,包括洗衣服在内,除了贴身衣物祁蔓会提前洗干净,所以有了小习惯,下意识的将手帕塞进谢云殊手里。
谢云殊将手帕叠好,放进口袋里,宠溺的应了一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