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蔓起身,甩了甩略酸的手腕,慢步走到谢茶茶的跟前,蹲下身子,用指尖勾起谢茶茶那小巧的下颚,澄澈的目光注射着谢茶茶,哭得满脸通红的小脸,语气温柔:
“谢珊珊是我的至交好友,我当然要为她撑腰!
<div class="contentadv"> 再者,先前你霸凌那些比你长得好看,成绩比你优秀的女同志时,你可不是这副模样!
人总归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你说对吗?”
谢茶茶娇躯一震,错愕仰头。
“你…你怎么知道!?”
这些事,她隐瞒的极好,就连父亲和母亲也从未察觉过。
她和祁蔓素不相识,也不过才几面之交,她为什么会知道她先前的事?
祁蔓微微一笑,嘴角勾勒起一道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煞是可爱: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乖乖,我今天可是要替那些人,讨回公道哦。”
话音刚落,谢茶茶便觉得身子阵阵绞痛,如同被轿车反复碾压一般,寸寸断裂,痛得哭得撕心裂肺,人蜷缩成小小的一团,鲜血从五窍中流出,蔓延在纯白的地板上,如同朵朵梅花一般绽放。
好痛!
谢茶茶额头上冒出黄豆般大小的冷汗,咬着牙,小声的呢喃着,小小的身躯止不住的在颤抖,痛的说不出话。
可祁蔓断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芊芊玉手缓缓抬起,郁郁葱葱的藤蔓遍布整个房间,谢茶茶被藤蔓缠绕住四肢,半挂在空中,浓稠的鲜血一滴接一滴的滴落,恰逢落在藤蔓上,特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其吸收,颜色更绿一分。
谢茶茶调整呼吸,看着坐在沙发上打着哈欠的祁蔓,颤抖着声音:
“求您,饶我一命,我以后一定不会再出现在您的面前,不会碍您的眼,我会如姐姐所愿,离开谢家,回归属于我的地方,我只求您能饶我一命!”
谢茶茶清楚,这个女人她招惹不得,诡异的能力,还有那喜怒无常的性格,一不小心,便会惹来杀生之祸,这个代价是她付不起的。
可祁蔓却半撑着下巴,人畜无害的歪了歪头:
“可是…你还没有为自己的过错买单呢!”
水凝聚成细小的水针,在谢茶茶的注视下,将她那具身子穿成了筛子,刹那间千疮百孔,每个伤口都渗出点点血珠,密密麻麻的,尤为渗人,条纹的病服上遍布鲜血,人如同在血水里面浸泡过一般。
“浑身是血,被人看到了可不好!”
祁蔓嘴里嘟囔着,幽幽绿光粘合谢茶茶的伤口处,表面的伤口被覆盖,不再渗出血液。
水异能包裹住谢茶茶,病服上的血迹消失,焕然一新。
随着藤蔓的收回,谢茶茶被猛的砸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艰难的用手肘支撑起身子,仰着头红着眼眶望着祁蔓。
“你……”
刚发出一个音,谢茶茶便两眼一翻,晕死的过去。
祁蔓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彻底晕死过去的谢茶茶,将人弄到了床上,甚至还贴心的把被子给盖好。
下一秒,人随风一般,身影在病房内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再出现时,人精确无误的掉落在谢云殊的怀里。
说巧不巧,双唇相对,谢云殊抱着祁蔓的腰在床上滚了一圈,将人反压在下面,双眼中的炽热,恨不得将人融化。
“蔓蔓这么迫不及待?我还未有所准备呢,就投怀送抱了?”
祁蔓没好气的娇嗔了一眼谢云殊,将人推开,坐了起来,语气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