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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爵位革新(1 / 2)

第180章  爵位革新

        堵胤锡听了,连忙提醒道:“陛下,南京那人已透露消息给左良玉叛将,说南京水师几乎损失殆尽,因此,那左良玉叛将搜罗船只,准备把粮草辎重全部水运,主力便能越过一些未被他们占领的府城直达南京,还需尽早准备为好!”

        崇祯皇帝听了,微笑着说道:“堵卿放心吧,朕还就怕他们不来!”

        话语间,有着很强的自信。

        堵胤锡见了,虽然有些疑惑皇帝的自信到底是凭借什么,毕竟贼势甚大,不过皇帝既然已经这么说了,他便也没什么好说了,当即退下梳洗休息去了。

        看着李来亨迎着堵胤锡出了殿门,崇祯皇帝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恨声说道:“朝廷何曾亏待那些人,竟然如此三番两次地要置朕于死地,此乃人臣之道?”

        吕大器听了,也是恨声附和道:“陛下,这些人世受皇恩,国难之时不思报国,反而为一己之私还欲弑君,查,一定要严查,把这些无耻之徒给查出来诛杀九族!”

        文官和勋贵本身就是对立的立场,更不用说,勋贵的这些行为,已经没有底线了。文官这边,正好可以理直气壮地打压勋贵集团了!

        崇祯皇帝当然也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当即下旨,定要严查。

        他甚至是故意的,让方正化把堵胤锡带来的消息,在短时间内传出去,并且还把这个事情通过快马送往京师,严厉喝斥所有勋贵,让所有勋贵自省。

        一次弑君不成,就勾结贼人试图再次弑君,他这个君,怎么可能忍,怎么可能不暴怒?

        一时之间,这个事情顿时成了当下最大的消息话题,甚至一度盖过了贼寇大军已经向南京进发的消息话题。

        没过一会,内侍便引着阎应元进了武英殿。

        根据夜不收打探到的消息,李自成大军大概有二十万左右,从湖广那边出发,沿着长江北岸向东进发。不过才出发没多久,到了和州境内的时候,忽然停下来不再前进。

        但是,这个政策是利于皇帝这个位置的,要不然,给不起的俸禄就已经让大明朝很多皇帝头疼过了的,还想再头疼?

        对于这些言论,更多的人,都会反驳他们。

        由弑君案引发的这个变动,甚至都成了故事版本开始流传。对于这些勋贵,都是幸灾乐祸,也被拿来当反面典型。

        看了一会沙盘之后,他未皱了眉头道:“李自成所部是从江北进军,得让他过江了再动手才好!最好是他们过江之后,能有一支水师击败他们的水师,这样拦在长江上,李自成吃了败仗之后就不容易逃回中原去了!”

        这么想着,他便立刻下旨觐见。

        也就是说,伯爵有三等伯爵,二等伯爵,一等伯爵以及降阶承袭伯爵这四种,其他爵位也是这样四种。

        回答最慢的,是南京精锐的统领刘肇基等人。如果说吴三桂、陈永福等人回答虽然晚了一些,但是表情上能看出是有自信的,可刘肇基等个人,虽然是回答了,却是有些犹豫。

        当然,如今的崇祯皇帝已经知道,左梦庚这一路,更多的是取得那五十万两订金,并且从南京勋贵这边探听自己的消息。

        崇祯皇帝还特意说明,除皇亲宗室之外,不以文武区分,只凭战功封爵,哪怕是文官,如果是文武双全,立下战功的话,一样可以封爵。

        说到这里,他厉声喝道:“来啊,传旨京营集结,摆驾京营校场!”

        这个其实也算是默认,不算是他独创的。比如正德年间,王守仁接连平定南赣、两广盗乱及宸濠之乱,因功获封新建伯,成为明代因军功封爵的三位文臣之一,另外两位是靖远伯王骥和威宁伯王越,都是军功封爵。

        上马不利索的,甚至还有差点摔跤的;拉不开弓,脸憋得通红的;挥舞下兵器就气喘吁吁的,如此等等,看到京营将士皆是目瞪口呆。

        其三,战功封爵,如果是降阶承袭制,其子孙要袭爵,必须要由皇帝考核通过,而非酒囊饭袋都能承袭。承袭爵位,不分男女,只要父辈推荐,女儿得皇帝考核通过,一样能袭爵。

        骑射,刀枪剑戟等等的杀敌功夫。

        于是乎,各种丑态在京营校场上上演了。

        是崇祯皇帝进行了爵位革新,发往京师,公告天下。

        当然,也可能是阎应元故意这么效仿,不过不管怎么样,看了都能让人联想到关羽,从而觉得,这人肯定是个有水平的。

        别人不清楚,吴三桂却是很清楚,这些人本身确实无能,但是他们凭借几百年的爵位世袭,关系盘根错节,是有很多人和他们利害相关的。

        “还有,听说修船的几十个工匠,都是被人用铁定钉入脑门而死,要是没问题的话,还用杀人灭口?”

        毕竟利益就那么多,这些世袭勋贵多一些,其他人便少一些。

        崇祯皇帝也下了旨意给东边各州府,让地方官有序安置难民,确保不影响到东边的农事。

        降阶承袭,以亲王为例,第一代是亲王,那他的儿子承袭爵位时便只能是对应那等级的郡王,他孙子则是对应等级的公爵,如此下去,每一代降一阶。

        这一次,吕大器就没有说话了。不过看他的表情,依旧是赞同堵胤锡的。

        祖上荣耀罩在他们身上的那一层光辉,被扒了个干净。

        至于崇祯皇帝自己的儿子,他这个当爹的做了决定,还能反对不成?除非是他死了后,后面的皇帝再改。

        堵胤锡一听,连忙回奏道:“微臣管过叛军的后勤,也和他们有过接触,这马进忠和惠登相并不是左良玉叛将的嫡系,因此粮草物资的配发,都是最次的。他们原本就是被朝廷招安,只是迫不得已被左良玉叛将裹挟而已。”

        堵胤锡听了,却没有改变看法,依旧向崇祯皇帝一礼,奏道:“陛下,众将有信心是好事,但是战事胜负,除信心之外,还要靠实力,非是意志所决定!”

        “贼军铺天盖地的,密密麻麻不知道有多少!”

        他们正在想着,就听崇祯皇帝已经对堵胤锡开口说道:“堵卿熟悉左良玉所部叛军,按照卿之前提供的消息,马进忠和惠登相还是容易招安的,是么?”

        堵胤锡一听,顿时有些担心,连忙劝谏道:“陛下,贼军势大,兵力雄厚,从兵法而言,我军该固守坚城,凭借高大的南京城墙先挫贼军锐气,耗贼军兵力和粮草,而后寻机再和贼军主力决战,如此方为上策!”

        这些勋贵之前的财物,已经被他榨了一大部分,现银什么的,其实已经没多少了。但是商铺田产这些,却是有很多的。如今,这些也全部抄没充公。

        他们两人抢了先,其他京营将领才跟在后面大声回奏道:“有信心!”

        阎应元一听,立刻双手抱拳回奏道:“末将领旨!”

        堵胤锡听了,不由得愣住了。

        当然,这也是以前的事情了,但是,道理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说到这里,他顿了下,然后又补充说道:“他手下船只有一百多艘,不过多是渔船、商船改造而已。如今正在收拾东西,很快便会赶来应天府觐见。末将担心去得时间太长了,便先赶回来报信!”

        可如今不同了,夺爵废为庶人,他们名下的产业等等,必然分崩离析,就只是投献到他们名下的粮田什么的,就不可能保住。

        “……”

        崇祯皇帝站了起来,走到点将台前端,俯视底下的这群勋贵,冷声喝道:“就凭你们这群窝囊废,也敢来暗算朕!”

        崇祯皇帝一听,有些失望,不过回过头来想想,似乎这才是正常的。如果那顾三麻子的船队真厉害的话,也不会被阎应元三箭就吓退了。

        就在吴三桂还在权衡利害之时,高杰、马科等草莽好汉出身的将领,却压根没那么多想法,第一时间便大声回答崇祯皇帝的话了。

        休息过来的堵胤锡被他留在了身边,直接封为兵部尚书兼武英殿大学士,以内阁辅臣的身份参赞军务,处理政事。

        这三个将领,如果是在原本的历史上,是领兵去增援扬州守城战,最终都战死在了扬州府的。

        点将台下,这群南京的勋贵已经全都面如土色,不少人甚至都站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阎应元见武英殿内这么多人,却似乎并不奇怪,只是上前见礼,山呼万岁。

        但关键的问题是,在南京之战分出胜负来之前,郑芝龙肯定会拖。并且让福建水师赶来长江,也确实需要不少时间。

        于是,一群勋贵看着个子矮一点的,或者瘦一点的京营将士,就赶着抢。结果呢,没有例外,根本就不是对手!

        可以说,校场校阅,对这群勋贵来说,简直是天大的羞辱,无地自容的那种了。

        此时,作为最主要目标的勋贵都已经解决,崇祯皇帝也就没什么犹豫,当即对阎应元说道:“卿的这些要求,朕都答应了。南京水师的水兵,去向卢九德和韩赞周要,不管是不是在监狱中的,都任由卿挑选。”

        如果吴三桂此时凭良心说话了,那和这些勋贵要好的人就会恨上他,说不定以后就会报复他。

        他正在想着呢,就听阎应元继续认真地说道:“不过兵无常势,末将既然统领水师,便请陛下放心,一定不让贼军北逃!”

        大概到了三月中旬的时候,有关贼军的进一步消息传来了。

        “看看你们,可有祖上的本事?可还能上阵杀敌?”崇祯皇帝继续怒喝道,“享受荣华富贵,与国同存,以为高枕无忧,祖上传下的本事不练,天天知道吃喝玩乐,可有为君分忧?朕倒是要看看,伱们还有几人有祖上的本事,配得上朝廷赏赐给你们的爵位!”

        就听崇祯皇帝说道:“难民蜂拥向东,如果时间拖久了的,东部各州府是无法接济太多难民。一旦超出了承受力,会把好不容易安定下来恢复农事的各州县给搞夸的。因此,即将到来之战,宜速战速决!”

        李自成大军果然重新出发,和左良玉所部一起,沿着长江南北两岸,水陆并进,声势非常浩大,实际兵力在四十万左右,但是号称百万。

        “对,说不定有人冤枉他们也不一定呢!”

        阎应元听到这话,表情很是认真,想了一会才回答道:“回陛下,顾三麻子的手下,多是渔民出身,平日里在长江大海上打家劫舍,主要也是靠船多,熟悉水性而已。且他们只是海寇,也没什么训练。如果只凭这一点的话,要想拦住贼军不过长江,怕是有些难!”

        “这些勋贵真是黑了心,连皇帝都敢杀!”

        “还真是,剿贼就不见他们动静,凭什么能一直享受荣华富贵?”

        而敌人的兵力,算正规军那种,不算各地贼寇汇聚起来的,都有四十万人马。

        点将台上两侧,吴三桂、陈永福、黄得功、高杰等人,都是一脸地鄙夷。就凭这群人,谁都打不过,这是明摆的事情!

        吕大器听了,也是点头,附和奏道:“是啊,陛下,速战速决正合贼意,虽有利于难民之困,可要是战事不胜,则不要说难民之困,国运都将影响,还请陛下慎重考虑!”

        他们的利益少了,其他人的利益便能多一分。

        崇祯皇帝听到这话,不由得看着他的眼睛,见他眼神中带着自信,只是这么一看,便有了信心。

        这考虑的层次,就不是一样的!

        他用手指着下面这些勋贵,转头看向身后的那群武将,冷声喝道:“卿等以为,就凭他们,可为大明朝的勋贵否?”

        说到这里,崇祯皇帝强调道:“不过留给卿的时间不多了,贼军前锋已经到隔壁府了,朕想得是速战速决之策,因此等江北的贼军一过江,便准备发起战事,击败贼军。卿必须要在战事发起之时,就要能截断长江南北!”

        大批大批的难民都往应天府逃过来,带来的消息让所有应天府的人都非常担忧。

        “怎么能骂死,想杀了他们的心思都有吧?”

        堵胤锡和吕大器都在打量,见这个阎应元身材高大,留有长须,有点像古之名将关云长,不由得有点暗暗称奇。

        而左良玉这边呢,他在南昌发出军令,集合主力大概是十万人马沿着长江东进,并且他儿子左梦庚领着五万人马占领了徽州府,从应天府南方呈合围态势。

        “这事就只是堵大人这么说,也未必是真的吧?”

        其一,大明朝的爵位,分为亲王、郡王、公爵、侯爵、伯爵一共五大阶。每一阶又分为三等,二等,一等以及降阶承袭。

        “这下好了,那些勋贵作妖,把其他勋贵还有皇室宗亲都给连累了,他们肯定会被骂死!”

        如果说,郑芝龙能听朝廷的话,参与到这场战事来,那这个把握就大了。以郑芝龙那支水师的强大,肯定是没问题的。

        从这话可以听出来,皇帝还在有人要弑君的暴怒中。当然,任何一个皇帝,都不可能无动于衷,暴怒才是最正常的反应!

        崇祯皇帝俯视他们这群人,没一个有胆敢抬头和他对视,就算没有参与弑君,也是酒囊饭袋一个。

        他们知道,他们的爵位大概率是完了的!

        果然,崇祯皇帝随后宣布,夺爵,废为庶人。但是这还没完,还要继续配合锦衣卫调查弑君一案。

        其四,大明现有爵位,崇祯皇帝的儿子,转为二等降阶承袭亲王,各世袭藩王转为三等降阶承袭亲王,各世袭郡王转为三等降阶承袭郡王,如此等等。

        因此,他听了他们的话之后,微微一笑,然后看向那群武将道:“卿等可有信心打败贼军?”

        “但是还不知道是哪些勋贵干的!”

        对于崇祯皇帝来说,把南京城的这些垃圾清理了之后,接下来就是全力应对贼军主力了。

        “……”

        “说起来,当今皇帝还真是够狠的,连自己儿子的爵位也动刀子了,那别人就没话可说了!”

        很快,崇祯皇帝驾临,所有勋贵跪下山呼万岁!

        崇祯皇帝冷冷地盯着他们,并不叫他们平身,因为他必须要发泄怒火才是正常的。

        而目前,崇祯皇帝手中的兵力,除了南下带来的五万京营之外,还有两万整编出来,可以用于野战的南京军队,将领是总兵刘肇基,副将乙邦才和马应魁。

        京营将士们,更是没有任何顾忌,带着对这些勋贵的鄙夷,齐声高呼回应道:“他们不配!”

        这个信心,不是对顾三麻子船队的信心,而是对阎应元本人的信心。

        “必须要严惩才行,朝廷哪能养这样的白眼狼!”

        随着大顺军东进越来越靠近应天府,风声便开始越来越紧张了。

        此时,时间已经到了崇祯十八年三月了。

        就是可惜了,手头没有水师。

        不过,皇帝领兵到南京城来的时候,一共就五万人马,只要是人,都是有眼能看到的。因此,面对数不清的贼军时,甚至有不少南京城内的富户,都选择了东去避难。

        “这个倒是,我也听说了,朝廷为了节省俸禄,甚至都不认宗室所生孩子,不给玉蝶,就能名正言顺地赖掉俸禄。有点惨啊,还不如普通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