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闫埠贵也是无奈,只能感谢两句,便和闫解成拎着两袋假银元,离开了王家。
<div class="contentadv"> 看着父子两好像一下子被打断脊梁骨的样子,王岳也是无奈。
他确实有点后悔,刚刚直接点穿了那些都是假银元。
如果真的知道,闫解成已经把钱给对方了,他会直接按真的收下。
闫家的家底,大多都是这些年,闫埠贵和闫解成两人攒下的。
一次性亏了这么多,他们家确实承受不住。
“唉,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啊。”
将门关上,王岳又喝了一口茶,漱漱口,这才上楼睡觉。
二楼,罗汉床上。
王岳刚上床,就见周雪伸手过来,搂住他的脖子,温柔地小声说道:“阿岳,发生了什么吗?刚刚我听到三大爷和闫解成的声音,好像都快哭了。”
见周雪没睡着,王岳伸手搂住了她,随即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听完后,周雪见他带着一丝愧疚,眉头皱着,当即伸手在他的眉头抚摸了一下,紧接着柔声安慰道:“阿岳,这事儿也不怪你,是闫解成自己上当受骗,没注意到人家骗他。
再说了,他完全可以分几次,每次少拿一些回来卖给你,这样就算是损失,也不会太大。
这么说起来,也是他自己太贪心了。”
周雪的意思,王岳明白,她并不是真的说闫解成如何如何,只是正宽慰自己罢了。
听到这儿,王岳慢慢坐了起来,靠在床头,随即又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了打火机和香烟,点了一根抽了一口,他这才苦笑道:“小雪,我知道的你的意思,不过不用担心我。
我只是在想一句话罢了,所以心里有点感触。”
“一句话?什么话?”周雪也是起身,挨着王岳考上床头,连忙问道。
“我是在想,寒门难出贵子这句话。
你说,要是三大爷和咱们家一样有钱,今天闫解成亏了两千多块钱,他家也亏得起,那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刚刚我看他们回去的时候,感觉他们一下子像是被被人打断了脊梁骨一样,精气神什么的,最起码丢了一半。
所以,我刚刚也在感慨,大家都一样是人,每个人都在这个世界上努力工作,努力生活,可最终,大家得到的结果却不一样。”王岳很是感慨地说道。
就像后世,老王说先完成一个小目标,然后随手给小王五个亿练手,五个小目标,这是多少人一辈子,甚至多少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就像79块钱的眉笔贵不贵?对一些人来说,这么便宜的人家都不用。
可对普通人来说,79块钱,够一家人生活一两天,甚至节省一些的能生活一个星期。
就像他自己刚到大城市的时候,十五块钱,硬生生生活了半个月。
因此,在看到刚刚闫埠贵父子两仿佛失去了精气神的时候,他才会感到后悔。
就在王岳沉默思考的时候,周雪轻轻伸手抱着他,并将脑袋靠在他的胸口,温柔地说道:“阿岳,我或许无法感同身受,但是,在我看来,富有从来都不是物质上的东西。
真正的富有,是无病无灾,是健康快乐才对。
或许我说的不对,但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看着咱们的孩子快快乐乐长大,我就很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