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温洋的身体都控制不住的打着颤,他想到那些已经死去的“朋友”,整个人几乎快再次达到崩溃的边缘。
温洋在酒店前下了车,望着眼前富丽堂皇的酒店大楼,心底的怒意更加沸腾。
就算文清被殷河虐待过,有段黑暗的生活时期,现在也已经在殷锒戈所给予的荣华富贵中享受着,就连一个生日,也被殷锒戈当作一场隆重的盛宴举办着,为什么内心还要这么黑暗....
就算自己真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也该选择直接针对自己,而不是去残害自己所珍视的东西....
宴会还未开始,但已有陆陆续续的豪车在酒店前的广场停下,训练有素的侍者立刻上前为这些人开门引路。
西装革履,礼服华贵,全身上下打理的不见丁点瑕疵的男男女女说笑着,挽臂入场,无论他们身份如何特殊,哪怕是EC市上流社会的熟脸,也必须出示请柬才可进入。
从郊区打着出租疾速而来,还没来及换身像样点的衣服的温洋,自然没有带那张请柬。
所以毫无悬念的,温洋被拦在了酒店门口。
急于找文清算账的温洋,不顾一切的想硬闯,结果被两名保安直接当成疯子,一左一右的架着温洋两条胳膊将温洋给扔了出去,并严声警告温洋,如果再硬闯,他们会直接报警扣留温洋。
温洋突然想起自己手机里存的殷锒戈号码....
其实号码并不是温洋自己存的,而是那晚把温洋*昏了之后,殷锒戈拿着温洋的手机擅自将自己号码存了进去,并在前面备注了字母a,使得号码列位排在了醒目的第一位。
温洋也管不了太多,直接拨通了殷锒戈的号码。
这似乎是他自文清出现以后,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殷锒戈....
电话通了以后,怒火中烧的温洋便咬牙道,“我请柬没带,让酒店门口的人放我进去。”
“原来是小洋哥啊。我哥现在在洗手间呢。”传来的,是文清温柔的声音,“话说这种小事完全可以打我的电话啊,难道那天给小洋哥的号码小洋哥没存起来啊。”
温洋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是你更好,我有一些事想问你,麻烦让门口的人放我进去。”
“好啊,你等一下。”文清的声音听起来温和无害,“我派人到门口接你,正好宴会还没开始,咱们可以单独聊聊。”
“好....”温洋绷紧手掌,声音几乎从牙缝中挤出,一字一顿,“我们的确得好好聊聊。”
文清挂了电话,殷锒戈正好从洗手间出来,看到文清拿着自己的手机,也没在意,随口问道,“谁打来的?”
“是小洋哥,他忘带请柬了,我刚让一个人出去接他进来。”
殷锒戈脸色明显一变,但又在下一秒迅速恢复如常,“哦,那他跟你说了什么?”
听上去像无所谓的问,但实则殷锒戈心里早已警铃大作。
他担心温洋对文清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情,影响了他今晚求婚的计划.....
该死!
那个男人敢胡说八道,他今夜就不会放过他!
“好像是说有话对我说。”文清歪着脑袋想了想,“小洋哥语气好像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殷锒戈心里愈加不安,他搂着文清的腰,温柔的抚摸着文清的脸颊,温柔的建议,“听哥的话,今天以后.....离他远一点。”
文清一脸茫然,“为什么?小洋哥是我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