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刚落地,温洋猛然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竟然一丝不挂!
“啊!流氓!!”
女护士突然尖叫一声,然后捂着脸转身冲出了病房。
温洋瞬间撞墙的心都有了,他连忙穿起床边的睡衣裤下了床,最后才转身看向自己身后的男人。
殷锒戈已从床上坐起了身,他一脸睡眠不足后的烦躁,沉着脸捏着眉心,最后目光斜向床边的温洋,凌厉的双目微微眯起。
温洋难以置信的看着同样赤.裸的殷锒戈,最后颤抖指着殷锒戈崩溃的骂道,“你简直就是个禽兽!连在医院你都不放过我!”
殷锒戈一愣,随之怒吼道,“你他妈说什么?”
温洋有些害怕的缩了下肩膀,但一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居然趁自己昏迷时,在病床上对自己做那样的事,便恨的几乎咬碎牙,“你不是嫌我脏吗?居然还趁我昏迷的时候羞辱我,这里是医院!你有点羞耻心行吗?!”
殷锒戈这才反应过来温洋话里的意思,一瞬间几乎气炸了,“你当自己什么东西!我他妈就算是去奸.尸,也不会来这嫖你这个贱.人!!”
“那你把我脱成那样是什么意思?还有你自己!!”温洋指着殷锒戈**的上身,气得吼道,“谁让你脱成这样睡在这里的?!”
“我...”
像有一团几近爆炸的闷火堵在殷锒戈的胸口,殷锒戈瞪着温洋,气的脸色发紫,但却说服不了自己去向温洋解释昨晚发生的一切,因为他连自己都解释不了。
“说不出来了是吧!”温洋气势更汹,“殷锒戈,你背着重伤的文清来这里对我做那种事,如果被文清知道了,他只会更恨你!”
“你给我闭嘴!”
殷锒戈一声吼下,温洋身体微微一颤立刻闭上了嘴,他抿着嘴依旧一脸愤恨的瞪着殷锒戈。
殷锒戈迅速穿好衣服,随之快步走到温洋跟前,温洋挺直身体想表现出自己的无畏,但那双藏不住恐惧的眼睛还是因为殷锒戈的疾速靠近暴露了心慌。
温洋睁大眼睛,“这...这里是医院...”
殷锒戈捏着温洋的下巴,看着温洋红润的面容,低声冷笑,“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又回来了,我真不知是该恭喜你还是该可怜你。”
殷锒戈松开温洋,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病房。
出了病房没多久,殷锒戈便在走廊上碰上了为温洋送早饭的成骋,成骋看到殷锒戈,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殷..殷哥,你怎么在....”
“听着...”殷锒戈面无表情的打断道,“今天之内,就把他从医院弄出去关起来,以后除非他死,否则不准把他放出来!”
殷锒戈说完,不等成骋回应,便从成骋身旁擦肩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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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锒戈离开后,温洋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并无异样,如果昨晚殷锒戈真对自己做了那种事,现在身体不可能没有丝毫的酸痛。
无论昨夜到底如何,该骂不该骂的难听话都已经骂出去了,温洋也不再多想,而是坐在床边发着呆。
他无法再为自己规划未来,他知道殷锒戈现在不立刻报复自己,仅仅是因为他的注意力都在文清身上,等他哪天换过神.....自己也许就凶多吉少了。
成骋将早饭递给温洋,并告诉温洋,今天傍晚他就将接他出院,而温洋则求成骋带他见文清。
因为他想当着文清的面向文清道歉....
那天血泊中文清的模样,一直是温洋心底的一片阴影,如果不亲口说一声对不起,温洋觉得自己就算是死也不会释怀...
成骋抱着试试的心态联系了殷锒戈,殷锒戈竟意外的同意了。
下午六点多,成骋开车将温洋送到了文清所住的医院。
中午的时候文清就醒了,只是醒了不到几分钟又睡了过去,不过着短短的几分钟对殷锒戈来说已经是这几天以来最大的欣慰。
温洋赶到医院前的半小时,文清又醒了,这一次比中午的醒来显得更加清醒,殷锒戈守在文清床边,激动的看着文清。
文清微微动了动头,睁开的眼睛却不知在看向何处,像没有焦距可寻,最后顺着殷锒戈的声音,脸微微转向了殷锒戈。
殷锒戈看着如此难辨方向的文清,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抬手在文清眼睛上方挥了挥,结果发现文清的双眼几乎没有任何反应。
(哈欠兄:眼睛的确是本文一个梗,关于这个大家猜的也很多,俺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的,狼哥是不可能让人去挖小羊眼睛的,俺虽然经常变着法写攻虐受,但现在会把握一个度的,恶魔一里老肖给幕幕注.毒已经是俺最后悔写的剧情了,所以以后小哈文里不会有攻对受的身体机能(其实额不知用什么专业术语形容))进行非人道的摧残,那不是虐,那是病态的折磨......么么哒,俺是爱咩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