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花道“当然!”
血月叹口气道“好吧,反正这也不关我的事情。”
血花原本还想追问的,可是见她已经开始专心架车,而自己也因为伤重头昏眼花,终于闭嘴巴,什么都不再问。
敏感与多疑,从来都是聪明人的特征!
也许是因为不够聪明吧,梁少秋从来都没有这种毛病,所以极为信任范明,表面看来竟然很有点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英明味道!
梁无艳却不行,看见车子离开了国道进入省道,然后又从省道拐进村道,越往前驶越偏僻,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当汽车完全驶离了水泥路面,开始在泥路晃晃悠悠之际,她再也忍不住了。
“范明,你到底要把我们带去哪儿?”
“祖奶奶!”范明扭头看她一眼,然后又回头道“我刚刚已经说了,我们去我老表那儿!”
梁无艳道“你老表在哪儿?”
范明道“在前面的一个小渔村。还有十个公里左右到了。”
梁无艳突然阴森森的道“范明,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不然我会让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范明听得心一颤,忙不迭的道“祖奶奶,我不敢,我不敢的。”
梁无艳冷哼一声,再不看他。
一路颠簸之后,车子终于驶入了一个村子。
村子里的房子不少,但多数都是一些老旧破败的瓦房,新式的洋楼也有,仅仅只有屈指可数的几栋,而且村里也看不到人影,似乎进入了一条被遗弃的村庄似的。
梁无艳一直在留意着周围的情况,这会儿又忍不住问“村里的人呢?”
范明解释道“人几乎都到城里去了,留下来的也迁到了附近的码头居住,现在村里只有一些孤寡老人。我想我们要避避风头的话,这里是最合适的。”
打了一会儿磕睡的梁少秋已经听到了他的话,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我们什么时候能出海?”
范明道“我也不清楚,得一会儿问问我老表。”
车子驶到了村屋的一栋外墙没装修的两层小楼前,终于停了下来。
小楼的门前,已经有一个男人等在那里,看到车子便赶紧迎了来。
梁无艳隔着车窗打量一下,现这个男人年约四十来岁,皮肤黝黑,偏瘦却也算结实,显然是个长年风吹日晒,以打渔为生的渔民。
年男人迎来后,先笑了起来,露出一口黑黄的烟牙。
范明三人下车,然后他介绍道“祖奶奶,梁少,这是我表哥阿平,平哥,这是我的两个朋友,都姓梁。”
阿平显然不擅言辞,巴巴的笑道“欢迎你们,欢迎你们。”
对于这种乡巴佬,梁无艳是不屑搭理的,尤其是看到他一口烟牙的时候,顿时失去了再多看一眼的欲望。
梁少秋虽然也一样,但是现在明显有求于人,只能道“平哥,你好,这次可能要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屋里坐吧!”阿平将三人引进简陋的客厅,然后冲里面喊道“小玉,有客人来了,快沏茶。”
一个穿着粗布麻衣,脸蒙着黑纱,可是身材却无曼妙的女孩从里面走了出来,沏茶,并拿出一些红薯干,盐水花生招待他们。
梁无艳的目光一直落在女孩身,心很是疑惑,“阿平,这女孩是谁啊?”
阿平道“是我的女儿小玉。”
梁无艳道“她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