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坐一会。”男人转过身,面对着湖面,眼睛蒙着纱布,什么都不看见。
同时也看不见,经过的游客投来异样的目光。
银释看着男人苍白的面色,忍不住又劝了一句:“主子,你从早上到现在,连饭都没吃,连午睡也没,再这样,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我只想一个人待着。”男人嗓音很平静,像极了此时风平浪静的湖面。
银释看了好一会,张嘴还想劝两句,最终一句话也没说,转身下了船。
站在旁边的台阶上,盯着主子看。
这游船是昨天就包下来的,也是所有游船最大最稳的一个。
男人静静的坐在船头,紧抿着唇,感受从湖面吹过来的微风,拂过面颊,丝丝的凉意。
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直到夜幕降临
温度随着夜色也跟着降下来。
坐在船头的男人身形动了动,眼看着要掉进湖里,手及时扶住船侧的栏杆,另一只手从口袋里取出一块纯白色的丝帕捂着嘴。
再移开时,纯白色的丝帕已经浸染成鲜红色,像极了奈何桥边盛开的彼岸花,妖冶夺目。
“主子!”
银释见状吓得面色一白,飞快的跑上船,恨不得一步跑到主子身边。
“主子,你又吐血了。”银释看见男人手上被血染的鲜红的丝帕,嗓音都有些颤抖。
“回去吧。”男人握紧手里的丝帕,淡淡的说了三个字。
“我扶你回去。”银释一鼓作气将男人扶起来,走下船。
酒店
秦舒吃完晚饭就去洗澡,洗完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觉。
她突然睁开眼睛,那个男人说在星湖边等她,她没去,他应该不会一直等吧?
想想应该不会,他又不是傻子,等一会,她没来,肯定就不会再等了。
但仔细想想,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那个男人对她的态度,明显是对一个特别熟识的人。
但她可以确定的是,并不认识他。
之前她有怀疑他可能也把她当成了小不点,但后来又被她否定了。
首先,称呼不对。
他叫的是宝宝非小不点。
其次,如果他也是和傅廷煜寒萧他们都在岐山学武,肯定认识。
显然两人并不认识。
那他到底是谁?
秦舒越想越睡不着。
男人上床后,她闭着眼睛,只感觉被男人抱进温暖的怀抱里,原本枕着枕头,最后替换成了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
自从和男人同床过后,男人的手臂成了她的御用枕头。
灯关了过后
秦舒又想到男人和那个严霜,男人只字不提,这下彻底睡不着了。
失眠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男人睁着眼睛,看着怀里的人,呼吸忽重忽轻,明显是没睡着。
想到孕期会因为多方面的原因,而影响睡眠,男人不由得有些担心。
“宝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才睡不着?”
秦舒本来就睡不着,见男人问了,她想了一会。
一把握住腰上那只大手,然后按在心口的位置,小声低估:“这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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