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男人看也没看她,继续忙手上的活。
又扔了?
秦舒表示有些无语:“为什么非要扔了?饭和你又没仇,你吃它不香吗?”
男人切腊肉的动作一顿,想起昨天吃的饭,的确挺香的。
秦舒叹了口气,“我做的饭你不吃,那中午你做饭给我吃吧。”
“我拒绝。”男人切完腊肉,将剩下的腊肉又挂回到原来的地方。
被拒绝,秦舒也不气馁,“你做饭给我吃,我可以帮你做一件事,什么事都可以。”
男人:“那麻烦你快点离开我家。”
秦舒像是没听见他的话,突然问道:“你一直住在个村子里吗?”
男人:“嗯。”
秦舒又问:“听说你们以前发生过一件大事,你知道吗?”
男人:“不记得。”
秦舒闻言心跳慢了一拍,她追问:“为什么不记得?”
男人的手下意识的抚上后脑,“两个月前,从九湾上掉下来,脑子受了点伤,以前的事都不记得。”
秦舒抬头看着男人手上的动作,手也不自觉的伸过去,按住男人手上的那个位置,男人的发丝乌黑亮泽有点软,随后就摸到一道疤,疤痕约五公分长,伤口应该很深,不然疤痕也不会明显。
让她很心疼。
心疼的同时,她又有些高兴。
她就说,没认错人,他失忆了,不是人为的。
只是,为什么是从九湾掉下来的?
而不是从西岩云崖上掉下来的?
还有一点就是,苗新距离西岩还是有很大的距离。
他又是怎么来的?
还有严霜呢?
他们一起掉下去的,如果被救,怎么没有被一起救起来?
手被一只温热的手掌覆盖,让男人心颤了颤,随后推开女人的手,转身又走出厨房,他感觉厨房的空间太小,空气不够流通,呼吸都有些不畅。
秦舒只好跟出去。
男人在餐桌前坐下来,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自顾自的喝起来,动作举止一点也不像是偏远山区的。
秦舒也在男人对面坐下来,就听见男人道:“你走吧。”
秦舒坐着没动,更没有走的意思,“你为什么总是赶我走?”
男人道:“你一个女人往一个男人家里跑,于理不合。”
于理不合?
秦舒眼眸一转,十分认真的道:“那你亲了我,又摸了我,是不是该负责?”
男人喝水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向对面的女人,“我不会负责,所以,你最好离我远点。”
秦舒有点不敢相信,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即使忘记你以前的事,不记得她还有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