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是我的妻子,这辈子都是,除非她丧偶,不然谁也别想从我身边抢走她。”
花无言也愤愤不平的道:“傅廷煜,你比谁都清楚,凌宝一开始喜欢的是寒哥,是你傅廷煜,横刀夺爱,强制把凌宝留在身边,如果当初凌宝先遇见的寒哥,还有你傅廷煜什么事?”
花无言的话,戳到傅廷煜的痛处,他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嗓音比寒萧还冷:“她是我傅廷煜的妻子,现在是,以后也是。我犯了不该犯的错,但不代表我就会让你带走我妻儿。我也不会让那些事情再次发生,你也别想觊觎我的女人。”
寒萧握紧拳头,“你想拿自己失忆中蛊来做借口?但不管怎样,你都伤了她。”
傅廷煜道:“我从未否认自己过错,我宁愿替她承受这些伤害,也不愿意她去承受。“
此时病房里
小酒剥完橘子,又开始剥香蕉,十分乖巧。
龙木彦坐在一旁椅子上,一双黝黑的眸子盯着秦舒看,看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了好一会,“为什么会是琥珀色的?”
秦舒抬眸看着龙木彦,小酒这时剥好一根香蕉递过来,“妈妈,吃香蕉,进口的,味道挺好的,我尝过。”
她又低下头看着面前的香蕉,虽然还没吃,只是看着就觉得好吃,她也没客气,“谢谢小可爱。”接过来就咬了一口,口感也好。
小酒也歪着脑袋,盯着妈妈的眼睛看,琥珀色的眸子,好看是好看,就是和他和傅廷煜的眼睛颜色不一样。
见妈妈吃的香,小酒忍不住问:“妈妈,你真的不记得我们了吗?”
秦舒朝小酒咧嘴笑了笑,继续啃香蕉。
小酒抿了抿唇,不记得就不记得,正好也让傅廷煜也尝尝被妈妈忘记的感觉。
傅廷煜因为寒萧和花无言的阻拦,一直未能进去看老婆的现状。
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傅廷煜趁着他们都不在爬窗进去。
让他不由得想起秦舒跟着寒萧他们下山那次,他也是爬窗进去的。
还有秦舒因为误会离家出走那次。
窗外寒风瑟瑟,窗内却是温暖如春,安静的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傅廷煜拉好窗帘,转身看向病床上的人,病房里静悄悄的,他轻手轻脚的来到病床前,脱掉外套后,掀开被子爬上床。
病床并不大,两个大人平躺睡有些困难,他只能侧着身体,长臂一伸小心翼翼将人搂进怀里,只是还没等他将人搂进怀里,腹部一痛,整个人直接被踹下床,安静的病房里只听“哐当”一声响,男人掉下去的时候碰到一旁的柜子,加上男人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声音有点大。
紧接着就传来女人的怒喝声:“哪来的流氓?老娘的便宜也是你能占的?”
傅廷煜还没从被踢下床缓过来,就听见老婆这一声吼,他急忙回道:“老婆,是我,傅廷煜。”
他觉得刚才翻窗的时候就不该回忆那次的事,不然怎么会又被踢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