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小酒,秦舒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对面的重症监护室,“儿子怎么捣乱?他可聪明了,也很懂事,现在已经睡着了。”
“那就好,男孩子懂事点好。那师傅是否是你的亲生父亲,有没有做鉴定?”
“没有,我猜八九不离十了。师傅也是琥珀色的眸子,和我的一样。”
“你也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我来了再说。”
“嗯,你也早点休息,别为了赶时间而熬夜。”
挂了电话,秦舒在椅子上坐了一会,然后才回房间休息。
……
靳丞出了医院就直接去了司徒家,他想当面问清楚。
司徒千惠这两天也是非常烦躁的,因为人没抓住,反而让九哥给救回去了,好不容易的机会,差点就永绝后患了,现在却做成这样,气的只能拿下属来发泄。
靳丞进来时,司徒千惠刚又发泄了一通,正坐在沙发上,一手端着高脚杯喝着红酒,但眉宇间有隐隐勃发的怒意。
看见走进来的靳丞,司徒千惠收敛眉宇间的戾气,“你怎么来了?”
“我来是有话要问你。”靳丞来到司徒千惠面前站定,也没有坐下来,就这么盯着一起长大的青梅,还是有些不相信是她做的。
“什么话问吧,待会我要洗澡睡觉,累死了。”司徒千惠打了个哈欠,表示快困死了。
靳丞知道这样的话问出来,千惠肯定会生气,所以有点犹豫,但想到小酒和苓儿所遭遇的,他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有可疑的人,虽然是秦舒指认千惠,肯定是知道一些线索。
他道:“绑架苓儿的幕后,是不是你?”
司徒千惠喝酒的动作一顿,心里虽然心虚,靳丞为什么会这么问,但她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她移开酒杯,怒瞪着靳丞,“你又听了谁了话跑来质疑我?你一天要是闲的慌多做点实事。”
靳丞又道:“那天你在骆驼山对吧?还去了那间靠假山的客房。”
司徒千惠愣了一下,她去客房的事没人知道,靳丞是怎么知道的?
但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承认是她派人绑架了苓儿。
“那天那么重要的日子,我去骆驼山有什么问题?我还遇见了九哥,就是没看见叫苓儿的女人。我九哥没理我,我就直接下山了,哪里去过什么客房?你不要听别人三言两语的,就来误会我,要不是一起长大的,我可没这么好说话。”
靳丞见千惠一点也不心虚的样子,又有点迟疑,难道真是误会了?
“我也希望不是你干的,这件事九哥非常震怒,一旦抓住幕后,死的会更惨。你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靳丞说完,转身离开。
靳丞一走,千惠整个人都瘫在沙发背上,拿着高脚杯的手都有抖,因为靳丞说的最后一句话,九哥的性子,她比谁都明白。
一旦要他知道,是她派人绑架苓儿,那她就完了。
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九哥知道这件事。
她急忙掏出手机,把电话拨出去。
……
第二天,秦舒来看儿子的时候,发现儿子醒了,而且医生通知可以转普通病房。
秦舒看着儿子,脸色比昨天那会好多了,身上没有那些仪器管子,人也精神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