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瘦的脱型的身子。
以及最后一句,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也不会打扰你,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她忽然抓住傅廷煜的手臂,嗓音有些急切:“老公,我们去看看。”
傅廷煜看着女孩如此着急,他是打底心里不想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有牵扯,但他也不忍心看着自己的老婆心神不宁,心慌像是要怕出事一样。
“我陪你回去看看,如果他没事,我们就立马离开。”
秦舒用力的点点头:“好。”
傅廷煜牵着女孩的手,转身往机场外走。
此时天色早就黑了。
傅廷煜在附近叫了一辆越野车,俩人坐车径直往草原赶。
回到草原已经深夜。
秦舒推开车门下去,小跑着往蒙古包走过去,她打开门走进去。
发现里面除了厨师,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银管事带着他们去找人了,还没回来。”
还'回来?
秦舒转身又走出去,看见男人,她说:“银释去找朝颜,还没回来,我们也去找找。”
傅廷煜问:“你知道他往哪个方向走了吗?”
秦舒摇摇头,草原这么大,她怎么会知道朝颜往哪个方向走了?
这时,她听见马儿的嘶鸣声,回头,就看见一匹马站在斜坡那里,额头那撮红色小呆毛在白色的毛发下,显得格外显眼。
是踏月?
她以为踏月早就回去了,因为是野马,不可能继续留在这里。
踏月这时迈着四肢走过来,等走到秦舒面前时停下来。
秦舒一脸疑惑的看着踏月,只见它低头咬住自己的衣袖,就往一边拖。
她有点看不明白踏月这个举动,“你想做什么?”
傅廷煜一手牵着女孩的手,看着野马迷惑的行为,问:“这不是野马吗?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踏月,在西津时我们共乘的那匹马。”
秦舒说着踏月又拽着她,想带她走。
“这么巧?被你送到草原,几年后又遇见了。”傅廷煜打量着踏月,觉得有些神奇。
秦舒看着踏月奇怪的举动,她知道踏月是一匹有灵性的马,“踏月该不会是知道朝颜在哪里?”
踏月用鼻子哼了两声。
秦舒见状抬头看向男人,“我们跟着踏月去找找看。”
傅廷煜点头答应了,“好。”
傅廷煜先坐上踏月,然后朝女孩伸出手,将她拉上马,没有马鞍和缰绳,只能靠自己来稳住身形。
等坐稳后,秦舒拍了拍马儿的脖子,踏月也跑了起来。
跑起来的速度很快,傅廷煜双手抱紧怀里的人,风呼呼从耳边吹过,带着一丝凉意。
跑了大约一个小时,踏月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秦舒耸了耸鼻尖,空气中的味道,是血腥味。
她皱了皱眉,心里升起不好的不好的预感:“好浓的血腥味。”
傅廷煜也闻见了,他看向前方,借着清冷的月光,就看见地上躺着数尸体,血腥味应该就是从它们身上散发出来的。
踏月这时停下奔跑,傅廷煜利落的翻身而下,然后长臂一伸,直接将女孩从马背上抱下来。
这里的血腥气更重,看着地上的数具尸体,断壁残垣,也说明他们没来之前,这里经历过一很激烈的场厮杀。
秦舒不是怕血腥气的人,只是这次,她闻见浓浓的血腥气,只感觉想吐,那种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很强烈。
她努力克制着想要吐的感觉,缓慢的靠近血腥味的来源。
此时,凌晨四点,黎明前的天色最是黑暗。
秦舒除了看大致形态,可以猜测出地上的尸体是狼,其它的都看不见。
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照明灯功能,这会可以看清楚一些,地上躺着的尸体的确是狼,很健壮的狼。
只不过,个个都是死相极其恐怖,断脚都是轻的,走的头都裂开了,还有的连肚子也开了条缝,肠子都流出来了。
眼前突然一黑,男人的大手蒙住她的眼睛,低沉的嗓音从头顶的传来,“别看。”
男人一直不让她看血腥的场面,所以意外遇见,都会把她眼睛蒙起来。
以前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保护她保护的这么紧。
后来恢复记忆后就忽然明白了。
因为那次遇见狼群,她用匕首杀了一条狼,那狼咬伤了寒萧。
温热的鲜血溅了她一脸,也把她吓蒙了。
自从那次过后,她看见肉就有点反胃,看见红色的酒想到鲜红色的液体。
过了许久,她才从阴影里走出来。
她是被妈妈呵护着长大的,虽然调皮了一点,却也没杀过生。
上了岐山,更是如此。
师傅对她很好,师弟们对她也很好。
下山打架也没把人出血,顶多受的是内伤。
大概就是那次开始,男人就不让她看带血腥的场面。
她伸出手握住眼睛上的那只大手,男人的手掌心温热,也很大,非常有安全感。
她道:“我没事,我想找找看,有没有朝颜的线索。”
踏月把她带到这里来,十有八九,朝颜就是在这里。
但现场除了狼的尸体,并没有朝颜的身影。
这也是她为什么会有不好预感的原因。
傅廷煜有些迟疑,见她坚持,他才将手移开。
秦舒拿着手机,借着手机照明灯,开始寻找关于朝颜的线索。
傅廷煜也拿着手机打开照明灯,开始寻找线索。
找了好一会,秦舒都快放弃的时候,她眼尖的发现了一样东西。
她快步走过去,在一只狼的身边蹲下身,她没去看狼的头是如何爆裂的,也不去看溜了一地的肠子,她将手伸到狼的脚下面,拿起那条纱布,原本纯白色的纱布,被血浸泡后,变成了暗红色,只剩下尾部一节保留着原本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