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建中咳嗽了一声,摸了摸口袋,这才想起来已经是戒了十几年的烟,也就果果治病的那一晚,破天荒的抽了几根。
“嗯?”苏尘看着前面,眉毛忽然挑了挑。
有两三个人,正在他家院子外站着,其中一个,刚才在墓园里,和张河呆在一块儿。
苏尘微微眯了眯眼。
“哦,回来了?”
雷先生眼睛一亮,随意看了眼车牌,不禁掀了掀眉,怎么是魔都的牌子?
张晴和苏建中也看到了他,这几个人就这么大咧咧站在家门口,想看不见也难。
“有事吗?”苏建中问道。
雷先生目光从拍照上收回,不着痕迹看了眼后面的苏果果和苏弥生,脸上重新堆起了笑容:“你好你好,我是张总的朋友,咱们刚才遇到过。”
“哦,张河让你来的?”苏建中声音冷淡了几分,脸色也冷淡了几分。
张河让他过来,该不会还是在打张晴那几件古董首饰的主意吧?
雷先生掏着名片,笑道:“哈哈,您真是厉害,一猜就中!”
同样下了车的苏果果,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了眼张晴,然后跟苏弥生两人朝屋子里走去。
一团黑影在院子里站着,手里攥着铁链。
苏果果脚下不停,走过去拍了拍他,只是因为个子不高,只能踮脚。
黑影习惯性地蹲了蹲身子,让苏果果拍到肩膀。
苏果果满意地点了点头,和苏弥生进屋子里去了。
甲奴依旧直直地着,只是手里的铁链,缓缓隐入到了黑袍子里。
雷先生脸上笑容不减:“刚才在和张总闲聊的时候,他也说起了您的几个孩子,话语之间,很是担忧他们的前途,但是呢,张先生是个面冷心热的人,说是和令夫人有些误会在,不好出面;这才托我过来,代为探望。”
“张河?让你来探望?”苏建中有些惊疑,难道这个大舅子,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又拉不下脸,这让人来当说客来了?
张晴也是惊讶了一下,冷着脸道:“他让你来?他自己怎么不来?”
雷先生敷衍着:“他先让我来看看情况,说不定明天或者后天就来了。”
苏建中问道:“请问,怎么称呼?”
雷先生笑眯眯道:“哦,鄙人姓雷,是晋西人,经营着几座煤矿,请问,您怎么称呼?”
“哦,雷老板,我姓苏。”苏建中微微惊讶了一下,这年头,搞煤的可都是大富豪,身价至少千万。
雷先生脸上露出了自得,他转头看了眼房子,忽然道:“苏先生啊,这房子我看,破损的有点严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