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武月儿很干脆的应了一声,不敢说半个不字;刚来时,有一次早上不想吃饭,被苏尘知道后,竟是被他面(丧)无(心)表(病)情(狂)地喂(灌)了三碗。
从那以后,一天三餐,外加偶尔的宵夜,她再也不敢不吃。
“吃完早餐后,先跟着芷雪练半个小时,再跟着果果练半个小时。”
她跟在苏尘后面,认真听着苏尘的吩咐。
“是,我记下了。”她又是应道,然后想了想,试探般道:“今天只用练一个小时吗?”
苏尘脚步不停,声音淡淡道:“练完后,服完药,继续泡你的药浴,下次再敢穿着内衣泡,我就把你丢出去。”
武月儿听这话被吓了一跳,有些语无伦次道:“这、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这苏尘人面兽心,极其变太,每天晚上都在偷窥她?
苏尘呵的冷冷笑了一声。
一旁的苏果果指着一处,声音甜甜道:“月儿姐姐,你的内衣上药味儿那么大,颜色也不对,想不知道也难呀。”
武月儿顿时低下头不说话了,那药扎的她有些痛,所以才穿了衣服,本以为偷偷做不会被发现……
苏尘眯了眯眼:“在我这儿,心里别想有一丝的侥幸。”
“是,我知道了。”武月儿小声应了句,心里则是哀叹,这苏尘,在对待她和苏果果方面,简直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对她,那真可谓是一点好脸色都欠奉。
不过,对于为什么会这样,她心里倒也还有点数……
苏尘坐到位子上后,陈芷雪也从楼上走了下来,后面跟着亦步亦趋的弥生。
“那个,早饭只有烤鱼加味增汤,非常的抱歉,因为我只会做这个……”弥生站在桌子前,小声解释着。
陈芷雪笑道:“弥生的烤鱼真的很好吃,相比起来,我连方便面都泡不好,才应该觉得惭愧。”
“不不不,您千万不要这么说。”弥生也是慌忙摆手。
陈芷雪又是笑了笑,没再说话,拉着她坐了下来,再这么下去,烤鱼都要变成冷鱼了。
几个人如往常般用完早餐。
苏果果和弥生两人则围着餐桌转来转去,端这个递那个,在苏尘吃完后,苏果果及时递上了纸巾。
苏尘自然不会客气,随手拿了过来,擦了擦嘴,对陈芷雪道:“今晚那边方便吗?”
陈芷雪轻轻点头,眼睛眯成月牙:“我爷爷早就把院子里里外外的都打扫过了,就等苏叔叔和张妈妈过去了。”
一旁的苏果果眼睛睁的大大的:“今天晚上,咱们要在陈爷爷那里吃年夜饭吗?”
陈芷雪微微摇头道:“年夜饭还是在家里吃,明天才能去我爷爷那里。”
虽然她和苏尘已经领证,但因为这件事情还并未说明,所以今晚还是各在各家里吃。
陈芷雪虽然嘴上不说,但对在京的老爷子,还是很关心,怕自己把自己嫁出去的消息让那边知道后,把老爷子直接给气出病来。
这时,苏尘忽然拧了拧眉头,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苏果果陈芷雪几人不明所以。
而外面已是传来侯天的喊声:“苏先生,苏先生,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