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正视她了,眼里没有情绪。
白酒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她耸耸肩,“好吧,我不打扰你。”
她不再看他,而是继续往前走,然后还没有走出三步,她背后那让人不舒服的视线又迫使她退后了三步,再一次站到了他的身边,她面无表情的看他,“你是在害怕它。”
他没说话,神色里看不出有任何波动。
白酒却莫名确定了,他的确是在害怕。
害怕一只蜘蛛……
这并不是她的错觉。
白酒看了眼他,又看了眼墙上的蜘蛛,她觉得如果自己这么走了,让这么一个超过了一米八的男人独自面对墙上的这么一只没有超过2厘米的蜘蛛,这会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于是她转过身走了一步,抬起手,干脆利落的一巴掌拍了上去。
男人的身影微不可觉的一颤。
白酒收回手,她问他,“你要带回去留个纪念吗?”
“不。”他难得这么果断的吐出一个字。
白酒“哦”了一声,满不在乎的拍拍手,那只伟大而又可怜的蜘蛛连个完整的尸体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