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周身气息更冷,“来人,送二少爷去祠堂好好反省。”
两个侍卫有了动作。
江羡鱼道:“不用,我自己会走。”
他转身,拖着受伤的身躯倔强的往院子外走去。
江流吩咐了一个下人,“找大夫来看看二少爷。”
他的声音里透出了一丝无奈。
下人应是,其他下人也散去,江流这才回身看向了白酒,白酒已经被小秀扶着站了起来,但她的脸色实在是算不上好。
他沉默了一会儿,问:“你身体如何?”
“还好。”白酒又犹犹豫豫的道:“二少爷他……”
“今天的事情是他做的不对,我会再找他一谈。”
白酒也没忘记维护自己白莲花的人设,关心的问了一句:“那他的伤?”
“不用担心。”江流道:“一点皮肉之伤,算不得什么,临渊在战场上还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也不曾埋怨过什么,江家没有娇生惯养的少爷。”
作为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白酒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她现在有些同情那个江咸鱼了,他爹的教育方式真是有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