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思危垂着眸,视线下移,他更显落寞,“居家有家训,在婚前切不可破完璧之身,否则这就是一件对不起妻子的事情,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我已没有脸再活着。”
“这个……”白酒还是头一次听到有这个说法的,她相信在古代,绝对会有女人是这么想的,但她绝对不会想到,有朝一日能从男人的嘴里听到这些话,她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回话才好。
居思危也没有期望过她会给出什么好的答案,他微微抬眸看了眼冥思苦想的白酒,冷淡的说道:“我也并不会用这件事压着你和我成婚,我只是力求无愧于心,才会有此一举,你不用放在心上。”
这只会更加的让人放在心上好不好!?
白酒可算是头疼的不行了,老实说,她并没有应对这种情况的责任,可偏偏这种事情就发生了,她向来是个不喜欢惹麻烦,但是麻烦来了也不会退群的人。
白酒不得不放柔了声音,好生安抚,“我向你保证呀,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告诉第三个人,一定不会有人知道你的名声破破坏了。”
“自欺欺人……我做不到。”现在这种时候,这个平日里看起来什么也不会关心的男人就像是忽然间有了灵魂一般。
白酒再次出声说道:“没关系,习惯习惯就好了。”
“我无法习惯。”
白酒这才发现,原来居思危还是一不好应付的主,说得更通俗一点就是,她觉得他太矫情了,叹了口气,她说道:“你总有一天会习惯的,而那个时候,不会太久就会来的。”
“为什么你会对我如此有信心?”居思危看着白酒,实在是不明白她对他的信任,就有这么放心吗?
白酒笑了,“因为你是一个好人啊。”
好人卡一张,居思危听了并不觉得高兴,相反,他更是觉得心头郁结了,他现在严重怀疑白酒情商低下,否则为什么讲了这么多,她都没有明白过来他是在暗示她什么。
居思危开始动手去拿她手里的绳子。
白酒一下子退后了好几步,“我觉得有些问题还是可以商量商量的,你真的没必要有轻生的想法。”
“你不是居家的人,自然不懂清白对于居家的人的重要性。”
白酒刚想说一句自己是不懂,就见居思危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药瓶,那药瓶上还贴着“鹤顶红”三个字,虽然她不懂用毒,可是她也知道在古代的世界里,鹤顶红就是毒药的常识。
眼见着居思危要对着药瓶喝一口了,白酒把绳子一扔,又冲过去抢他手里的药瓶,“你冷静,冷静一点!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居思危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那手里的药瓶很快就被白酒抢走了,但他并不气馁,沉默的看了眼白酒,他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把匕首。
白酒又是吓得把药瓶一扔,改为抢这把匕首了,“别冲动!我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居思危眸光淡淡,很是平静。
白酒还不知道他身上藏了多少危险的东西,不敢离他太远,她将匕首扔的远远的,无奈妥协的说道:“我娶你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