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够吗?”
“不够,要很多很多朵大红花。”
“好,到时候就把你的整个坟都盖上。”
叶刹趴在了她的身上,他似乎是懒得不想动了,只是贴着她的侧耳说道:“阿花,你会记得我的忌日吗?”
“会。”白酒躺在床上,似乎是被他的慵懒传染,她也懒得动一下了,她忽然觉得,如果这个时候叶刹拿出刀子要桶她,她大概也是不打算跑了的。
“就算你将来嫁人了,也会记得吗?”
“会。”
“就算你生了孩子了,也会记得吗?”
“会。”
“哪怕是你的孩子生了孩子了,你也会记得吗?”
她很有耐心的说:“会,我会一直记得。”
“阿花……”叶刹蹭了蹭她的脸,声音很低,“你真好。”
白酒被他蹭的有些痒,等了许久,也不见他还有其他动作,更没有听到他再说话,她微微侧过脸,见到的是男人神色间透着一分满足的睡颜。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睡着了的模样,以前在野外,她也看过他在夜色里闭着眼睛,但她始终觉得那并不是“睡觉”,没有人会在睡着的时候散发出比冬雪还要冷的气息,也没有人在睡着的时候还能控制住自己不会发出呼吸声,更不会有人在睡着的时候,还要时刻紧紧的抓着猎物的手,以防猎物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