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与严肃互看一眼。
严肃说道:“肯定是姜灰那边出事了。”
说完,严肃就要走,白酒拉住了他,“你倒是先把你刚刚没说完的话说完啊,按照套路发展,你不说完,你就没机会说了!”
严肃脸一黑,“你别咒我。”
外面传来了两个女人谈话的声音,“我们两个房间的厕所都堵了,真是豆腐渣工程,明天得叫人来修。”
严肃一着急,急忙甩开了白酒的手戴上假发匆匆冲了出去。
白酒摇了摇头,小伙子不听劝呀,肯定是要吃亏的。
赶到了地下一层的大监狱,白酒走到了戚北住的地方,戚北站在屋子外,低着头抱着他的那盆小雏菊,很是落寞。
白酒急忙走了过去,他看到她的时候,微抿的唇透露出了更多的委屈。
她忽然就急了,“怎么了?”
“你送给我的花……”他垂眸,“被他摔了。”
果不其然,花盆上已经多了好几道裂缝,还多了一道缺口。
白酒又问:“那你有没有受伤?”
“这里……”他抬起了一只手,食指上有着一道血迹,血的颜色放在他白皙的肌肤之上,越发显得触目惊心,他低声说:“很痛。”
白酒这脾气就立马上来了,她抓着他的手,“走,我给你找场子去!”
她牵着他走进了房间,大声说道:“姜灰,你给我站出来!”
房间里的人一起看向了白酒。
缩在床角的姜灰听到了声音抬起了头。
白酒一声“妈呀”脱口而出。
这个鼻青脸肿的猪头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