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敢在沈敬岩面前阴阳怪气两句,如今,日后的荣华富贵却要看沈敬岩的心情,她怎么可能会同意?
沈幸林一咬牙,暗暗给自己打气,“妈,你去外面找个专业人士,我来给他下药。”
张如玉脸色大变,紧紧的抓着儿子的手,声音和手都在颤抖着,“这,行吗,要不然我们再试试别的办法。”
沈幸林眸子里的光芒狠了几分,坚定地说:“好,那我们就再试一次,如果还不行,我们就,就……”他攥紧拳头为自己打气,声音却止不住的颤抖,“就让他得到应有的报应。”
张如玉抿紧唇瓣,“好,儿子,听你的。”
……
大奇上午在头疼中醒来,看着身边空荡荡的,他头疼的努力的回忆着昨晚的事情。
最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
妈的,他又被耍了。
随便的洗了个脸,他就往外跑,到了罗依依的家里,沈夏和十七坐在梧桐树下的椅子上优哉游哉的喝着茶水。
看到他气势汹汹的样子,沈夏笑盈盈地问,“呦,这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大奇站在十七身边,怒视他,“夏无影走就走了,你为什么也走?”
十七奇怪道,“我为什么不能走?”
“我,你……”大奇气呼呼的,有些话说不出来,“你就是不能走。”
十七不屑的哼笑了一声,“你管的太多了吧,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吧。”
罗一默听见声音,从楼上跑出来,“大奇叔叔,我想死你啦。”
他直接扑到了大奇的怀里,当了两位姑姑的叛徒。
大奇抱起他,终于找到了救兵,“默默,你来评评理,昨晚你姑姑说陪我聊天的,结果把我打晕了就走了,这样做对吗?”
罗一默摇头,眨着一双清澈的眸子,“不对啊,妈咪说,答应了别人而不做到的事情,就叫言而无信,妈咪说不能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十七哈哈笑,“我本来就是一个没有信仰和道义的人,你不要拿那么高的标准来要求我。”
罗一默瞥嘴,“大奇叔叔,姑姑的意思是,她就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啊,你能拿她怎么办?”
大奇郁闷了,将罗一默的小身体放在面前的圆桌上,他则一屁股坐在一旁的石墩上,“你们不讲道理。”
沈夏扬眉,“笑话,我们什么时候成了讲道理的人。”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罗一默朝大奇张开双臂,稚嫩的声音清脆好听,“叔叔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