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胜男虽然坐在马车里,但是全部的注意力却都放在了苏程的身上,自然将那些话都听在了耳中。
“程处默他们怎么也来了海州?”
对于程处默他们的到来,王胜男自然是一百个不愿意。倒不是她不待见程处默他们,毕竟程处默他们也算是苏程的朋友,她只是单纯的不想人生中难得和苏程独处的甜蜜日子受到打扰。
苏程微微耸肩有些无奈道:“我悄悄离开的长安,不但没告诉他们, 还嘱咐了火车站不准他们坐火车,我也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执着,竟然不坐火车也要追来。”
王胜男听了也很是无语:“那还是真是够执着的,那怎么办啊?”
苏程自然知道王胜男在担忧什么,笑着安慰道:“你不必担心,他们就是对海船好奇, 在长安城里待久了觉得无聊, 找个理由出来找乐子罢了,他们肯定会识趣,不会打搅我们的。”
既然程处默他们都来了,也不可能撵他们回去,王胜男只能点了点头。
两个驿站的人一直退出了好远才敢说话,刚才的阵仗早就把他们吓住了。
“刚才护卫称那贵人为公爷,该不会是当朝国公吧?”
“不太可能吧,哪有这么年轻的国公?我估摸着应该是这位贵人姓公……”
“可也没听说朝中有姓公的贵人啊。”
“你还别说,我突然想起来了,朝中还真有一位这么年轻的国公!”
“谁?”
“你傻啊,当然是荣国公啊!”
“荣国公?对啊,荣国公可不就是这么年轻嘛!”
“还有,昨天程小公爷他们不是还打听荣国公有没有经过吗?”
“对啊,所以,这肯定是荣国公无疑了!”
“没想到荣国公竟然驾临了我们这小小驿站,没想到我们竟然还能见到大名鼎鼎的荣国公!”
苏程是大唐今年来最富传奇的人物,而且他的那些壮举带给世人的恩惠实在是太大了,不说别的, 光是粮食的增产和棉花的普及,就给多少人带来了温饱。
大多数百姓不懂的诗词歌赋,对苏程的文名也只是心怀敬意,但是粮食的增产和棉花的普及却着实让他们由衷的感激。
怪不得这么大的阵仗,原来是荣国公啊,这就不奇怪了。
消息很快就在驿站里传开了,驿站里的人都很激动,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这可是大名鼎鼎的荣国公啊,能见一面都让他们有种祖坟冒青烟的感觉。
以后就可以和人吹牛了,当年老子在驿站见到了荣国公!
说不出谁不羡慕?
苏程一路上都没暴露身份,没想到却因为程处默跑到了前面而暴露了身份。
不过,对苏程来说,暴露不暴露的也无所谓了,反正只是在驿站暴露了,驿站里的人还不够资格来巴结。
不过,程处默他们就郁闷了,一路向着海州马不停蹄的狂奔,一边打听苏程的消息,结果一路上仍然一无所获。
虽然有些失望,不过他们却又精神一震,因为海州就在眼前了。
从长安到海州一人双马马不停蹄的狂奔,即便是程处默他们和随行的小厮十分彪悍,也全都瘦了一圈。
这一路上虽然不至于风餐露宿,不过因为着急赶路心里却有些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