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群众顿时议论纷纷:“看来真的有猫腻。”
“对啊,老先生是如何知道伍侧妃与荣王妃有过节,说的有板有眼,好像是当事人似的。”
伍思菱看到说书先生对着自己喊荣王妃,再加之外头那些人的议论,脸色早已不好看。
白清灵挑了一下眉。
鹰怜见此,伸手就把说书先生揪起,推到了白清灵,怒道:“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们王妃在这。”
说书先生抬头看了看,只见面前站着一位身穿冰蓝色长裙的美妇。
她双眸温和,面露浅浅笑容,看起来是位和善之人,可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却令说书先生吓的重重磕了一个响头。
“荣王妃,不是草民要编排您的。”
“是不是有人拿了银钱让你说本妃。”白清灵问。
说书先生忙着点头:“正是,正是。”
“那是不是你身边的人。”白清灵瞥了一眼宁氏。
说书先生当下就转头看了看身边跪着的宁氏,然后又忙着点点头:“正是她,她是樟安村外的老寡妇,草民平日与她有过几面之缘。”
“对了,宁氏与老先生可有子女亲戚。”白清灵话锋一转。
宁氏先回答:“我丈夫早死,儿子从军时牺牲在战场上,自此再没嫁过人,也与娘家断绝了关系。”
说书先生说:“草民,草民年轻时好赌,被家中父母赶出来,妻儿离弃,远离故土来到京城落脚。”
两人说完,众人的目光有了微妙的变化。
能来新月茶楼的人,大多是有身份或者富贵之人,他们的脑子转的可比谁都活络。
话说到这份上,还看不出来的,就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