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礼脑子忽然间就开了窍,想到之前白憧笙雪地里对无忧和尚的撩拨,他有些惊讶地出声问道,
“皇姐你不会喜欢那个无忧和尚吧?!”
沈知秋这两日,倒是对异香纨绔的容礼有几分刮目相看,不觉轻笑出声,同时也冲白憧笙挑了挑眉。
那意思仿佛就是在说,连这个榆木脑袋都瞧出来了,你以为你还能瞒住?
藏了许久的心思,忽然被人说破,白憧笙脸上不觉有几分微红,可是嘴上却并不饶人。
“胡言乱语!”
容礼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沈知秋拉了拉容礼的袖子,示意他闭上嘴。
白憧笙嬉笑玩闹了这么多年,或许只是一时新鲜罢了。
这件事情若是摆到台面上去说,恐怕会适得其反。
“憧笙,你还是好好想想吧,你是公主,自然是无人敢对你出言不逊,可是他呢?”
沈知秋没有继续说下去,一切已经不言而喻。
容礼拉着沈知秋先退出去休息,屋中只剩下了白憧笙和床上睡着的容锦凰。
夜晚寂静,白憧笙几乎都能听见容锦凰的均匀的呼吸声。
白憧笙在戎国最护短的父母身边长大,多多少少养成了一个肆无忌惮的性子。
她虽然喜欢张罗着弟弟妹妹们地婚事,那也不过是上赶着凑个热闹罢了。
自己的情事,白憧笙连想都没有想过。
沈知秋的话倒是提醒了她,对于无忧,自己究竟对他是怎样的感情呢?
到底是真的爱上了,还是只不过贪图一时地新鲜罢了?
白憧笙一时觉得心乱如麻,有些喘不过气来,看着躺在床上地容锦凰,她忽而有些羡慕起来。
楚临和容锦凰,从来都是坚定地选择彼此,任何人都不能分开。
那么她和无忧,能够也有这样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