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哥,光哥!”吕湘脸色慌张地闯进会议室。
陈元正在和熊炼、江小茵、陶岳开会,主要讨论的议题是建立一个安全卫队。
“什么事?”陈元一听好像不像是所里民警声音。
“窦家那群人在楼下,情绪很激动,玲奈姐和小麦也劝不住,她们要闯进来找你!”
“哦?我下去看看。”陈元一皱眉头,站了起来。
陈元四人下到楼下大厅时,门口混乱不堪。
十几个女人和孩子神情各异,有的要往里闯,有的哭喊尖叫。
平玲奈和龚麦狼狈地拦了这个,又劝那个。
路过的一些行人也停下来看热闹,还不时有起哄的。
窦家几个成年的女人不停地喊叫:
“今天见不到朝山我死也不会离开!反正这样下去也是个死,干脆就死在这里好了!”
“我不想听废话,你们说了也不算,我要见陈至光!”
“朝山就被关在复兴基金会,你们凭什么关着他必须给个说法!呜呜...”
嘈杂地喧闹声充斥着大厅,一干人在那里左冲右突哭喊不休。
陈元皱着眉问吕湘:
“男的都哪去了,让两个女人在这儿跟她们撕扯。”
“也试过,那两个阿姨要脱衣服,喊救命!我们的男同事都是刚毕业的学生,哪对付得了!”吕湘低声抱怨。
江小茵蹙眉走过去,五级公民的气势令为首的两人女人为之一滞,气焰消弭了许多。
平玲奈和龚麦真有些要虚脱地感觉,在门口和这群人纠缠了半小时,说得口乾舌燥却根本没有人听。
看了眼不远处波澜不惊的陈元,龚麦紧张的情绪渐渐缓解下来,心中钦佩不已。
他比自己也大不了几岁,出身高贵却拿出自己的财产从事公益慈善事业,淡泊名利,面对网上铺天盖地的污蔑淡然处之。
陈元不动声色的走过去,提高声量:
“我就是陈至光,你们是什么人?找我什么事呢?”
“我们是窦朝山的家人,陈先生,请放了朝山吧,求您了!”
中年女人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泪水。
陈元见街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没有回应她的诉求,态度和蔼:
“这里说话影响我们的工作秩序,走吧,去楼上会议室!”
两个中年女人对视一眼,别看她们叫嚷着要见陈至光,但真要让她们上楼,又有些担心一家人的安全。
陈元没有理睬她们的疑虑,一副浑不在意的态度,问平玲奈和龚麦:
“你们没事吧?”
“光哥,我们没事,就是一直不停地说话,有点渴。”
龚麦脸上露出甜美的微笑。
她被这帮女人气得够呛,陈元莫名其妙的被污蔑关押了窦朝山,也不知道窦家这些人受什么人蛊惑,就是不相信她的解释。
“辛苦了,我来接待她们。”
陈元说完径直楼上走去,窦家人窃窃私语一顿商量后,拖儿带女的跟了上来。
刚在会议室里坐下,为首的中年女人抹着眼泪哭诉:
“陈先生,我们这一大家人,没朝山我们可怎么活啊?求求您,让他回家吧...”
“闭嘴,不许哭,想谈就好好说!”陈元一声爆喝,女人孩子吓了一跳,都闭上了嘴巴。
“玲奈小麦,给她们上几杯茶。”陈元边说,边点了一支烟,问女人:“是谁告诉你窦朝山被关在这儿的?”
“焦总说的,他说为了救朝山被您砍断胳膊,他也无力救朝山了。”老女人抹着眼泪。
陈元心中暗骂焦荣金颠倒黑白,明明自己是被害者,姓焦的倒好,说成自己是恶人,他为了救人丢了条胳膊。
等平玲奈、龚麦和吕湘把茶水给他们端上,陈元指了指茶杯,说:
“不用急,你们喝点水,我们慢慢聊。”
“陈先生,我喝不下,呜呜...”中年女人看了眼茶水,就又开始哭泣。
“再哭我就把你们都关起来,把你们的儿女也关起来!”陈元一拍桌子。
“不要啊,陈先生,我不哭了,您别发火!”
陈元喝了口茶,淡淡地说:
“窦朝山伙同兽化运动组织、山海会和焦家在海王岛刺杀我,结果自己不小心被炸伤,还是我心善救了他...”
“我也不是非要扣着他,救人的恩情就不说了,餐费也算了,治疗费总不能我搭吧?”
“陈先生,治疗费是多少钱?我们掏。”几个女人面面相觑,没想到他提出这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