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什么怀疑,阿寄查了三天也没有查出什么问题,肯定彻底放心了。
小兰是我看着长大的,也与你情同姐妹,本就是个清秀又懂事的孩子,我们自然觉得她千好百好,谁都配得上。
那家人心思这么坏,肯定形同泼皮无赖,别说嫁过去想合离,就是现在想退亲也很麻烦。
“对,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小兰虽然清秀懂事,可也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长处。
蒲家长子的品貌能力又没有什么问题,很容易就能找到各方面条件都比小兰更好的。
就更不会觉得她与未婚夫不般配,这也是人之常情。
轻灵愣住了,这个次子听起来像是脑瘫,现代医学也很难彻底治愈,何况古代?
本来是想等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再多少赔点钱,让女子不得不就范,却没想到会酿成惨剧。
可如果是旁观者,你会怎么看待这门亲事?”
外人也并不知自己家里的实力要比表面上强的多。
而且家无恒产依附主家过活,怎么也配不上蒲家大郎。”
这就是这个大火坑,就等小兰姐姐往下跳,这是要毁了她的一生,我们不可能不管的!
要么就是两家有什么渊源,要么就是男方有什么问题,要么就是女方家有什么利用价值,否则真的不大正常。”
“我只是有这种隐忧,你不觉得,两家的情况其实很不般配吗?
结亲又不是做善事,蒲家为什么要如此低就?
王嫂和阿寄更是看自己的孩子哪哪都好,不会觉得有多么高攀,只会对这门亲事很满意。
当然,阿寄叔和王婶子并非是贪图男方什么,而是戴着厚厚的滤镜看自己女儿,自然是千好百好,配蒲家大郎还是可以的。
小兰姐姐一家的奴籍虽未在官府记档,娘亲也打算给她平籍,可在世人眼里永远都是低人一等的奴才。
无忧神色凝重地摇摇头:“乡下还有一个儿子和祖产,那是他们自己说的,从没人见过。
无忧摇摇头:“她们才不会费这么多心思,她们直接要命!”
“姑姑的疑虑很有道理,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们肯定还打听到小兰姐姐并非阿寄叔的亲生女儿,就更没人真心给她做主了,顶多到时赔些银子。
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们一家不赌不惹事,小心谨慎齐心协力,赌坊能用什么办法算计?
这与小兰姐姐的亲事又有什么关系?
无忧神色凝重:“如果蒲家真的只是想骗婚,小兰却不值得他们冒这么大风险。
蒲家那点家业,在咱们家面前根本不够看,真要给家奴做主,也不是全然无反抗之力,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
如果闹腾起来打官司,蒲家就算赢了也损失惨重臭名远扬,估计在京城都待不下去了。
输了可是要坐牢的,仅为一桩婚事,这个代价未免太大了。
就算他家真的还有个患病的儿子,想给他娶亲根本不需担这么大的风险。
卖女求财的人家多的是,看看春芽就知道,只要肯花钱就行,还没麻烦没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