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茶怕的要命,急忙摇了摇头。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不分,不分手。
很好,傅寒低头在她嘴上亲了亲,又问:那以后还任不任性,说不说分手的话?
不任性不说
傅寒冷哼一声:还气不气我?
不气。
还乱不乱脾气?
不。
如果再犯怎么办?
温茶:没想过
再犯,就生孩子知道吗?傅寒低头在她肩上咬了一口,咬的不重,却吓得温茶颤抖不已。
傅寒略带薄茧的指腹在她身上抚了抚,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还有下次,你不止要生孩子,以后还没有自由,连这间房子都出不去,知道吗?
他这句话说的轻描淡写,但语气里却没有开玩笑的成分,显然是说真的。
温茶又一次惊颤起来,恨死自己受不了糖衣炮弹,惹上这么一尊大佛。
现在甩不掉也就罢了,还要这么多誓言,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教训完不听话的家伙,傅寒没有继续往下做,低头重重的亲了一口她的眼窝,就松开了她。
起来换身衣服,我送你去上班。
温茶:
温茶很不想搭理他,但目光一触及到他面无表情的脸,她又不自觉的妥协,提线木偶一样的走进了卧室。
傅寒在她转过身时,松开了紧握的手指,走到厨房里找了牛奶鸡蛋和面包,做了简单的早餐。
温茶换完衣服出来,他坐在沙上看杂志,是上一期采访钟律师的专访。
听见声音,傅寒抬起头,每亩间淡然冷静,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神经质。
傅寒的目光在她白色的衬衣上划过,见她用衣服遮住了脖颈上的吻痕,眼底划过一缕热雾,他朝她挥挥手,过来吃饭。
温茶颤抖的走过去,故作冷静的坐到了他身边。
吃吧,傅寒把温热的牛奶推到她身边,垂眸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你还有半个小时。
温茶看了看他,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才想起问他有没有吃饭。
傅寒低头,就着她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我被你气的五脏六腑都疼,哪想得到吃饭?
温茶面色一红,那你——
我不饿。傅寒摇了摇头,用纸巾擦了擦她嘴角的奶渍,快吃吧。
他短暂的示弱,让温茶有些不安,伸手把餐盘里其他三明治推给他,喏喏道:我吃不完这么多,其他的你自己吃。
傅寒嘴角一勾,不讨厌我了?
温茶撇过头不理他,傅寒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你要是总这么听话,我会这么对你吗?
温茶打开他的手,不想跟他说这个无聊的话题。
反正说到最后,都是他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