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白两派降头师的较量中,白衣降头师自然要更胜一筹,这让脸色苍白的阿赞满越阴鸷。
他本就是个小肚鸡肠的人,输了武比,现在术数又输给了阿赞礼,心情自然差的出奇。
T国和c国暂时打为平手,第二天一早,要到山对面的忘忧镇一局定胜负。
阿赞满满脸阴冷的看了江盏和阿赞礼一眼,嘴里出一声冷哼,带着自己身后的弟子回到了阿赞明身边。
阿赞明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他原以为自己的弟子,一定会战无不胜,大杀四方,没想到c国竟然出了个纵横弟子,阿赞礼的解降术也有些出乎意料。
他不阴不阳的和张盛威说了几句话,站起身,和一行徒弟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衣降头师们见状,笑着走上前来和几个掌门问好,脸上都带着笑容,心胸比阿赞明几人大度多了。
c国天师虽然不喜欢降头师,不过也没有甩脸。
江盏拉着温茶的手,打算找个地方休息,站在不远处的阿赞礼,忽然侧过身来,面带微笑的看着江盏,叫道:“江天师。”
江盏脚步一顿,阿赞礼已经走到了两人面前,“刚才在台上见到江天师的术数,我很是吃惊,不知道江天师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T国是通过傩术,那么c国呢?
江盏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现他正含笑的望着自己,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不过罕见的是,他回答了阿赞礼的问题,“望闻问切。”
望为观气色,闻为听声音,问为询症状,切为摸脉象。
当然江盏没有这么复杂,修为高到一定程度,他只需要到“望”的境界,就能推理出病人的症结所在。
这便是天师的四诊和普通药师的不同。当然,天师诊断的也不是寻常的病。
“原来如此,”阿赞礼含笑道:“一直听到c国天师,有四诊之法,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过程,刚才看到江天师的一番作为,竟比T国的傩术更加方便,若是c国天师皆修成此类术法,想必第二场比赛,T是赢不了的。”
江盏沉默着,不置可否。
“既然c国和T国已经打成了平手,那么明天,我很期待在忘忧镇时和江天师的较量。”
阿赞礼话说的并不谦逊,还带着若有若无的挑衅,江盏冷冷瞥了他一眼,见他依旧微笑着的脸,面不改色道:“拭目以待。”
阿赞礼的目光移至他身侧的温茶脸上,现只是个略显稚嫩的小女孩时,眼睛闪了闪,哑然道:“这位是,江天师的妹妹吗?”
江盏脸一黑,眼睛立时锋锐起来,温茶暗暗扯扯他的衣袖,示意他冷静。
“长得真可爱呢,”阿赞礼赞叹道:“我也一直想有这样一个妹妹,不过家父……”
“不是妹妹。”江盏打断他的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带着温茶转身往轿车上走。
阿赞礼现在原地愣了愣,反应过来江盏说的是什么话后,脸上露出了兴味的神情。
不是妹妹还那样手拉着手,看来应当是个软肋了。
没想到那样冷漠锋利的男人,竟然喜欢娇艳易碎的普通人。真是让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