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就算是有心想要傅元令回来,现在也不太敢逼着傅元令做什么。
再说上回受惊病倒之后,太夫人的身体也有些不好,现在受不得刺激。
傅宣祎也不敢去太夫人跟前哭,万一要是太夫人出点什么事儿,她就难辞其咎。
一桩桩一件件下来,她们母女竟像是困兽一样,便是现在提及三皇子,她父亲也言语躲闪。
傅宣祎心都要凉了,怎么会这样。
此时,三夫人夫妻正在说悄悄话。
三夫人很庆幸的对着丈夫说道:“当初我还想着不分开也好,现在想想真是后怕。”
三老爷这几日也不太好过,二哥总拉着他喝酒诉苦,他这个当弟弟的能有什么法子。这么一大笔银子,他真没有。
三老爷看着妻子,有点为难的说道:“就这么看着不管,是不是不太好?”
三夫人就知道丈夫会心软,立刻黑着脸说道:“你忘了当初你那个好二哥跟二嫂怎么说的?海运的银子我们想都不要想,那时候怎么不想着你是同胞的兄弟?”
三老爷叹气,“总不能就真的不管不顾,二房那边确实遇到难处了,咱们之前不是能过吗?”
“好你个傅嘉旻,你这会儿充什么好弟弟。你不看看你俩儿子现在过的什么日子,你那好二嫂,一年只给五百两的束脩,我每年都要贴补千两银子进去,那时候你怎么不说替我们母子出头?好啊,你要兄弟情深,你就只管去,从此后我们母子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你跟你好二哥过去吧。”
三夫人被丈夫气坏了,连推带打把人赶了出去,关上门自己捂着脸哭了起来,这造了什么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