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珠扭着身子挣扎,被男人抱在怀里极度的不舒服,什么安全的胸膛,结实的臂弯,停靠的港岸,傅景宴绝对没有。
她感受到的,只有渣男被自己清白的玷污。
她怎么能嫁给这种人,陆霆骁是被钱糊住了那双五点零的眼,才要傅景宴成了自己的未婚夫。
真是人生不幸啊!
“我抱自己的未婚妻,需要人允许吗?”
“谁是你未婚妻,这门婚事我反悔,我不同意。”
陆家现在已经不需要联姻来稳固公司,而且解除婚约也不过是让陆家跌点股票而已,陆霆骁那么有钱,大不了她这辈子都不管他要零花钱了。
解除婚约,在陆珠的心底里开始疯狂的撕声呐喊。
头顶处的男人幽幽的一笑,微微牵动的嘴角,勾起的弧度都透着诡异和渗人。
“你刚刚骂我是狗的时候,让我同意了吗?”
傅景宴想起她刚才那句‘被狗窃.听了’,脸上的笑容微微加深了几分。
她骂他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她以后的物种转换问题?
“我骂你了吗?我怎么不记得了,是你自己臆想的吧,唉,胡思乱想是病,你得治啊!”
陆珠心虚的转过头,没想到这男人的耳朵这么好使,她随口和童颜嘀咕一句,都能被他听话,听觉这么灵敏,不是狗是什么?
不过,这种话她就是说了也不会承认。
用力的挣了挣身子,发现自己被抱的更紧了。
傅景宴嘴角那抹诡异的笑容散去,面无表情的脸,让陆珠更加真切的感受到了,什么是‘山雨欲来风满楼’这句话。
傅景宴这样子何止是普通的风和雨,那简直就是狂风和冰雹一齐要拍拍拍甩她脸上啊。
“我倒是没发现,你吃饱了更加伶牙俐齿。”
吃了这么多年饭都没磨平她这口牙,真是没白辜负她这一脑袋的浆糊。
陆珠抬了抬头,像是一只昂昂挺胸的小鸟,抖着她身上所有的机灵。
“怎么,我就不能实话实说了吗?你有病怕让人知道啊。”
傅景宴看着眼前这张得意洋洋的小脸,庆幸她脑袋上长的都是头发,这要是尾巴,估计甩到天上都满足不了她。
“我有病!”
男人轻轻咬着几个字,一双深邃黑眸幽凉冷淡,看似没有波澜,却又让人觉得里面藏着波涛汹涌。
这么容易承认,她怎么觉得这男人不但有疯,怕病得还不是一种。
“你怕是不知道,我这种病会引起意识障碍、四肢神经弛缓痉挛,造成无法估计的后果。”
陆珠皱眉:“什么意思?”
“简单点说,我这种病就是肢体功能错乱,如果我的身体对你做了什么,那一定不是我的本意,这是病,你要体谅一个病人的身不由已。”
什么?
陆珠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头顶的傅景宴,你一个好好的金融总裁不当,竟然改行当医生,薄彦怕是更适合你。
男人的视线扫过她震惊的小脸,那张饱满红润的唇瓣,就像是透着魅惑人心的引.诱力。
微微垂头,声音温柔道:“再不闭眼,我可就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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