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吃下后,对身体没什么危害,却会让身子外表发热。
加上大夫又被提前收买了,沈从兴自然发现不了。
<div class="contentadv"> 乔妈妈笑道:“姑娘放心,这宫里的太医精着呢。那宫里的贵人为了官家垂帘,装病什么的常见的很,那些太医早就习惯了。一会我在偷偷给他塞点钱财,保准不会乱说的。”
“这就好。”小邹氏闻言放心了不少。
两人正说着,一个丫鬟急匆匆的跑进来,禀报说侯爷来了。
小邹氏闻言,连忙做出一副柔弱的样子。
不一会,沈从兴领着朱内官和孙内官走了进来。
小邹氏有气无力道:“侯爷,妾身听说皇后娘娘派了太医过来。妾身身体抱恙,还劳烦皇后娘娘费心。”
沈从兴闻言看向朱内官,脸色难看道:“小邹氏都病成这样了,朱内官还要打么?”
“老奴只是奉命行事。”
朱内官看向躺在床上的小邹氏说道:“小邹氏,您是自己起来,还是让人扶您起来。”
小邹氏此时也察觉到了不对,疑惑的看向沈从兴。
沈从兴一脸憋屈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小邹氏和乔妈妈听了脸色一变。
昨天他们商量好后,乔妈妈就派人把她在庄子上管事的丈夫和儿子叫回来,让他们负责传播消息。
没成想人竟然被太后给抓了。
乔妈妈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说道:“这件事都是老婆子我自作主张,我家姑娘毫不知情。”
乔妈妈知道,若是这件事坐实了,小邹氏就完蛋了。
他们一家把事情揽下来,保住小邹氏,只要小邹氏不受影响,他们一家还能有机会无事。
朱内官却不管这些,冲身后的两个太监说道:“扶小邹氏起来。”
“是!”
两人应了一声,就要上前。
“住手!”沈从兴大喝一声,脸色阴沉的看着朱内官说道:“朱内官可否给个面子先出去等候,我让人伺候小邹氏起来。”
朱内官略一沉吟,说道:“既然侯爷这么说了,这个面子老奴肯定要给。不过老奴还要回宫复命,侯爷最好快一些。”
“我明白。”沈从兴说道。
“走吧。”
朱内官冲两个太监说了一声,往外走去。
沈从兴说道:“伺候邹姨娘起床。”
“侯爷,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啊,您要救救妾身啊。”小邹氏脸色惨白的说道。
“我知道,但是太后要罚,我也没办法,杖责十下,你忍忍就过去了。”沈从兴说道。
小邹氏还想再说什么,跪在地上的乔妈妈连忙给他使了个眼色。
虽然沈从兴说他相信,但是这件事本身就存在很多漏洞,沈从兴冷静下来,难免不会怀疑。
如今这顿打未必是坏事,沈从兴心疼之下,即便是怀疑,也不会在追究。
而小邹氏受了伤,沈从兴也会时常过来。
小邹氏虽然不明白乔妈妈为什么阻止她,但却对乔妈妈十分信任,看到乔妈妈的眼色,没有在求饶。
不一会,小邹氏在丫鬟的伺候下穿戴整齐走了出去。
此时的小邹氏脸色惨白,倒是真像身患重病的样子。
沈从兴看的她这个样子,心里十分怜惜,更加相信这件事和小邹氏无关了。
朱内官是太监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直接下令行刑。
……
赵宗全好不容易把英国公安抚好,并表示一定会给他一个交代。
刚把英国公送走,就得知太后派人去处罚小邹氏的事。
赵宗全得知这个消息,气的把御案上的东西全摔了出去。
太后这么做,无非是想借此向英国公示好。
太后的不安分,让赵宗全很是恼怒。
……
袁文绍并没有关注小邹氏那件事的后续。
每天待在鸿胪寺,偶尔护卫着李萱出门游玩,和李萱厮混,过的倒是十分潇洒。
这天,袁文绍离开鸿胪寺回了家。
第二天,袁文绍和华兰带着准备好的贺礼前往了盛家参加盛长柏的婚礼。
来到盛家,向盛老太太问安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让袁文绍有些意外的人。
和华兰一起向盛老太太行了礼,袁文绍来到方航身边坐下,问道:“你怎么有时间过来?”
方航笑道:“我被调到了汴京,想着长枫成亲,就抓紧把公务交接了,正好赶上。”
“调来汴京?”
袁文绍闻言一愣,问道:“怎么之前一点消息没有?什么官职?”
“任户部主事,正六品。”方航说完小声道:“咱们出去说吧。”
袁文绍点了点头,跟盛老太太他们说了一声,出了正厅。
两人来到盛家花园里的一个亭子坐了下来。
“这次调职很突然,我昨日去户部,发现这次从地方上调了很多官员来汴京,光是户部,就有十余人,六部加上其他部门,加一起有上百人。”方航说道。
“这么多?”
袁文绍眉头微皱,这么大规模的官员调动,还是调入汴京,到现在他连一点风声都没听到,着实古怪。
“这次调职的都是江南各地的官员,我猜测朝廷可能要对盐务下手了。”方航说道。
袁文绍疑惑道:“朝廷查盐务,和调动官员有什么关系?”
“各地官员,对私盐之事多少有些了解,却一直隐瞒不报,朝廷即便派人去,也很难查出什么。”方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