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祖的几句话总算是把谷长树给劝住了,见谷长树躺回了病床,还紧紧的握着他媳妇儿的手,阿祖在心里一阵嘀咕着,他就说这两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假夫妻,就听那个老婆子胡说八道,就因为昨晚人家夫妻没做那啥事就说人家是假的了?
也不想想谷珺慧一个娇姑娘坐了几天的火车能不累?阿祖是觉得,谷长树肯定是心疼谷珺慧累了好几天。
“兄弟,你怎么一大早的就工厂了?”阿祖是明知道谷长树去工厂赚钱,但是却假装不知道,“不瞒你说,这个工厂咱们丁哥有股份,我听到人说工厂有人闹事我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妹子说你被人打了,可把我吓坏了。”
闷葫芦等阿祖问完以后才简短的应了句,“赚钱。”
江瑶给详细解释了道:“长树哥说不能坐吃山空,所以想去打了零工能赚一天是一天。”说到这,江瑶又呜呜呜的继续哭了起来,“都是我没用,我什么都不会做,也不会赚钱,害的长树哥那么辛苦。”
“哎妹纸你别又哭了啊!”阿祖算是怕了谷长树的媳妇儿了,这一哭是哄都哄不住,“赚钱的事情你们别着急啊,丁哥过几天就能回来了,到时候我保准帮你们好好在丁哥面前说几句话,这几天你们就在这里好好的等等消息,长树你也就趁着这几天好好养身体,争取到时候见到丁哥给丁哥一个好印象。”
阿祖安抚了谷长树和谷珺慧一个多小时,觉得差不多了以后才让小两口自己在病房里呆着,他毕竟还有不少的事情要忙,总不能一直耗在这两夫妻身上。
“祖哥,小姐要见你。”
阿祖刚出了医院就被人喊了过去,阿祖一听,一惊,“小姐回束城了?”
“昨晚就回来了,只是没露面,刚才小姐恰好在工厂,大概是想找你问问工厂的事情,对了,那个被你打的工头似乎是小姐的人。”那人好心的给阿祖提了个醒。
阿祖一听那是头皮麻,也就是说他打那个工头的时候小姐是在暗处从头看到尾了?
他刚才还和谷长树两夫妻了话要让工头去医院赔礼道歉,看来这个道歉是不要想了,赔礼只能他自己垫出去了。
毕竟他阿祖自己放出去的话,总不能叫人笑话。
那人口里的小姐便是温姐的女儿温云芳,今年也才二十一岁,但是因为丁哥对温姐和这个小姐的重视,所以整个束城里没几个人敢对她们两母女不敬,就连阿祖这样丁哥跟前的大红人都得敬着这两人。
“小姐。”阿祖走到一辆车子的面前恭恭敬敬的问了好。
驾驶位上的窗户落下,露出一个年轻女人姣好的容颜,她的口红如同四月的映山红一般,她眼眸半眯着朝着阿祖打了个上车的手势然后有将车窗重新升了起来。
阿祖没敢耽误立刻绕了方向做到了副驾驶位上,然后问道,“小姐日理万机的,阿祖平时可没有什么福气见到您,不知道小姐今天找阿祖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