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给行止再打一个试一下,说不定就能联系上。”江瑶拿起手机就给6行止打了过去,只是让她恼火的是,6行止的手机依然关机。
“还是关机?那你就给你认识的那个人打一个问问。”江父催着。
江瑶也没多犹豫,转而给陈飞白打了过去,陈飞白和郑欣宜两人现在都在边境当志愿者,两人每天依然是欢喜冤家,呆在一块谁不刺谁两句都不爽,一个嘴贱,一个毒舌,两不相让,敌我相当。
熬过了最难熬的那一段时间,或者说,在边境呆了一段时间,陈飞白已然褪去了刚出事时候的阴沉,变回了那个二世祖一样的陈少。
电话接通以后,江瑶喂了声,没听到陈飞白的声音,倒是先听到不知道什么野兽的一声长吼,吓得她手机都差点抖地上去。
等野兽吼完了以后,电话里才传来陈飞白张狂无比的笑声,“哈哈哈,有没有被吓到?听出这是什么动物的叫声吗?这是我最近新收的坐骑小花花的叫声。”
“小花花?”江瑶觉得,刚才那叫声实在不像小猫小狗这样的宠物的声音。
“金钱豹,刚成年的金钱豹。”陈飞白应。
妈的!智障!
“你这审美也真是让人醉了,那么威武的金钱豹你就给人安一个小花花的名字?”江瑶将她的鄙视毫无掩饰的传达了过去。
“你别觉得这个名字不好听,你要是听了郑欣宜那女人给起的名字你就会觉得小花花这个名字接地气。”
陈飞白的话一说完,江瑶就在手机里听到了郑欣宜吼陈飞白的声音,只是大概两人相隔有点远,所以江瑶听不太清楚郑欣宜骂了什么,但是有一个词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有病。
估计是骂陈飞白有病。
陈飞白被骂了也不生气,嘻嘻哈哈的就和江瑶继续说下去,“郑欣宜那个见钱眼开的,她给小花花起名财神,我的天,土到淤泥里去了。”
揶揄完了郑欣宜以后陈飞白才收起那吊儿郎当的态度,转而问道,“难得会想起给我打电话,像你这种有丈夫万事足,都不需要朋友的人,一打电话给我,准是有事找我,说吧,什么事。”
江瑶被陈飞白说的那叫一个汗颜,但好像还真是陈飞白说的这样。
陈飞白和郑欣宜出去了这么久,他们要是不给她打电话,她还真不记得要给他们两人打电话问问他们最近过的怎么样。
“还真是有事,我想找你要陈飞棠的手机号码。”江瑶说完以后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的低声轻笑,“然后顺便问问你们两最近过的怎么样?我这醒悟不晚吧?”
“你要陈飞棠电话号码干嘛?那女人又作了?惹什么事了?是把天给捅了还是把海给填平了?”陈飞白嘴巴还是那么毒,特别是对陈飞棠,他更是半点不留情。
“没有。”江瑶连忙澄清,“她不是调到兰宁部队去了吗?我有点事情想找她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