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政府军阵营的参战者们恼怒不已,对方的导弹攻击模式非常阴损,不仅提前预判了他们的规避路线,甚至还以五枚导弹为一组,分为七组分头咬向一个编队。
做为非专业电子攻击机的内置电子对抗系统不论在功率输出还是攻击模式多样化,都显得薄弱了一些。
在十公里的可视近距离内,中距空对空导弹纷纷启动了红外跟踪模式和光学导引模式,所受到的电子脉冲干扰反而小了许多,各自咬上了目标,猛扑而去。
五枚导弹打对付一个编队,或者说对付其中一架战斗机,这个概率问题,即使是特阶飞行员也要为此头痛不已。
有些急眼的反政府军阵营飞行员甚至使用航炮对着天空中乱窜的导弹开火,导弹实在是太多太密集了,甚至平均到他们的团队里,一架战斗机分配到两枚导弹专门照顾都绰绰有余,这就是现代空战的特点之一,只要先行发动,抢下先手,传统的数量优势将不复存在。
用航炮打导弹的飞行员可不是林默,即便是王牌飞行员也不可能掌握航炮狙导弹的神奇技术。
在机动和震动中的弹幕想要击中截面积极小的导弹,其概率就跟拿几粒米砸脚下的蚂蚁没什么区别。
天空中开始不断爆发一朵朵巨大的火球,有导弹一头撞上红外线热焰弹的,也有在快要接触战斗机时被艺高人胆大的飞行员用规避机动生生诱爆,但是导弹被诱爆并不是唯一的主题曲。
轰轰!~
两朵格外巨大的火球绽放在天空中,无数的金属碎片和黑烟在火烟中纷纷撒落。
尚未接敌的反政府军阵营飞行员们一阵大乱,有战斗机不幸被导弹击中了,为了躲避导弹,他们甚至根本来不及向政府军阵营的那些家伙们发起反击,哪怕多犹豫一两秒钟,都有可能被扑过来的中距空对空导弹击落。
在电子脉冲干扰中预留频道之一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叫喊声,这些都是被导弹跟上的战斗机飞行员们在歇斯底里的抓狂,换成谁陷入到这种危险的绝境里都无法保持着翩翩君子风度。
哪怕是个白白嫩嫩的妞儿在这种场合下也会变身成为纯爷们儿,用大喊大叫地各种言语释放自己迅速积累起来的压力,在这种不自觉的胡言乱语中,集中精神的全力以赴发挥各自本领。
“谁,是谁?”
“‘红桃杰克’,是你吗?”
“不是我,是‘黑牛’!”
“还有一架是谁?该死,小心点。”
“我都要快被tws(威胁告警系统)给烦死了,太吵了,天,又来了一枚导弹,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成功诱爆六枚了,我创纪录了,哈哈。”
“‘血尾鸢’?请回话!‘血尾鸢’?请回话!你还活着吗?该死,报告,‘血尾鸢’也挂了。”
“没看到降落伞......”
“......上帝啊!愿他们在天堂安息!”
“阿门!”
“报告,‘佐罗’!我是‘马尾’!刚刚确认‘黑牛’和‘血尾鸢’被击落,他们没能逃出来,这真是个该死的坏消息。”
“我知道了,谢谢你,‘马尾’!”“佐罗”听到耳边的战友上报的刚刚发生的战损,脸上的表情仿佛带上了一层寒霜。
突然从公共频道插进了一阵急促又声嘶力竭的声音:“该死,我甩不掉了,我要弹射了!弟兄们帮我报仇!”
轰!
天空中再次暴发起一团火球,一片遍布焦黑的银灰色机翼从天空中不断变幻姿态坠落,尤为醒目。
空战中永远充满了变数,特别是死亡团队战之中尤为最,天空中一片感同身受的凄凉。
“该死,是‘黑蜘蛛’!”
“可怜的孩子,愿上帝保佑他。”
“等等,那是什么,谢天谢地,他还活着。”
在战斗机身陨之地边上,一朵孤零零地洁白伞花飘飘荡荡地绽放在天空中。
“哈哈,我还活着,感谢上帝,我还活着。”
反政府军阵营死里逃生的飞行员“黑蜘蛛”吊在伞下发出傻笑声,突然他的表情凝固起来,一粒红艳艳的红外线热焰弹正往他这里飘过来,真正让他恐惧的是一枚空对空导弹此刻正拉着白色的尾迹由远及近朝他这里扑过来。
“不,不不,不......”“黑蜘蛛”的瞳孔猛然放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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