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诗诗点了点头,“好。”
她说完,似乎再没有什么话想和宋夜安说了,两个人刚刚有所升温的感情,似乎又被一下子冷却,回到了原处,还夹杂着一股说不清的尴尬和疏离,让他们难于面对彼此。
阮诗诗深吸了一口气,回到房间洗澡时,看了一眼手指间的戒指,陷入了沉思。
戒指很漂亮,她很喜欢,可是她对宋夜安,似乎还没有做到百分百接纳,想来想去,这五年来,每次都是这样,一旦她和宋夜安即将有什么进展,可是每每想到喻以默,或是看到孩子,就如同有一盆冷水从头到脚将她泼透,让她瞬间冷却下来,心头又筑上了厚厚的城墙。
说起来,这些都是她自己的问题,和宋夜安没有半点关系。
可这次,她不想再逃避了,也不想一直愧对宋夜安了,这场婚礼,既然她答应了宋夜安,就一定会完成。
想着想着,她心里就像是堵了很多大疙瘩,她将莲蓬头打开,站在下面,闭上眼,让自己陷入这一瞬间安静的世界里。
翌日上午,阮诗诗离开西桥园,直接前往中心医院。
从国外回来,宋韵安虽说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可是仍然需要时刻关注,并且对于肌肉做按摩放松,前一天,宋韵安就已经将自己要去医院的事情提前告诉了她,表明想要她陪着,阮诗诗身为好闺蜜,自然是义不容辞。
可谁知她正好遇上了早高峰,抵达医院之后,已经和她同宋韵安约定好的时间晚了将近四十分钟,她火急火燎的赶到宋韵安做按摩治疗的病房,走到门口时,就听到里面有谈话的声音传来。
难道是医生吗?看来治疗还没结束。
阮诗诗正这么想,伸手就去推病房的门,谁知正巧里面有一股力量将房门拉开,门内还有一个人,她整个人差点撞了上去。
是杜越,可是再往里面看,竟然是坐在轮椅上的喻以默,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正打算出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