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瘟疫,它出现后应该会发生大规模的感染,但迄今人们不清楚它是如何传播,又是如何患病,似乎原本一个好好的人突然就患上了污染症……毫无征兆。
“我想搞清楚人是怎么样感染瘟疫,成为患者,为此,需要人来做实验。”
面对死亡,很少有人能做到毫无畏惧,但谢尔格却认为自己走了大运,别的分身绞尽脑汁找不到的人被他寻找到,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的事。
“那就去吧,身体最重要,你们平时也要多注意身体。”
然后棋子被手托着,狠狠地撞向下棋人的鼻子,其余的棋子也欢呼着。
这大概就是,来自神祇的游戏。
“伱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几年……几百年,中间这具身体甚至都成了活死人,又染上了瘟疫。
现实中,沙之主人被其主人自爆的架势波及,模因三的患者自爆势头摧枯拉朽,那些黄沙随着爆炸产生的气波摧枯拉朽毁灭着一切,天空中为数不多的云被瞬间驱散。
“好吧好吧,那就省点事,直接给你起个大众化的名字叫夏恩好了。”
如果患病的缘由是与瘟疫骑士的分身接触,那没道理患者们通通都忘记了那段经历。
“你还真是个厉害的分身,已经成功取到黑法老的权柄了吗?”
那一刻,法老王闭上了眼睛,似乎发出了一丝嘲讽,而谢尔格的动作也戛然而止。
谢尔格俯身将甲虫从地面捡起,拍了拍它表面的沙子,放在肩膀上。
“那你未来怎么办?”
众人松了口气。
“精神分裂般的独角戏,所有的一切都为我的意识,我来杀我自己,我自己来杀我。”
【根本不可能结束啊——】
【模因演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在说什么,我们可是【伟大的混乱】,没有什么是我们做不到的。
每一个患者的出现都是随机。
“要只是杀黑法老也太没有追求了,我想毁灭的可是光耀旭日,如果不是祂,我们现在也不用那么提心吊胆。”
里亚扫视在场的众人和超凡生物:“有一件事我奇怪很久,在我印象中,从未见到过谁当面感染瘟疫,你们有见过吗?”
黑法老面前出现十五张牌面迥异的纸牌,随后,那些纸牌消融在半空。
疫医们可能知道什么,但如果他们不想说,没人能从他们的嘴里得到答案。
谢尔格拔出长矛,另一只手中逐渐显露一枚发光的偏方三八面结晶体。
“咚——”
祂可以赋予这些棋子名字,安排它们的走向,然后拿起一枚棋子像孩子那样凑上另一枚棋子。
负面心态很容易招来疾病,因为在一个人潜意识否定自己时,那些身体机能飞速下降,从而变得虚弱。
众人气还没松完,直接卡在了心口不上不下,当即就有人咳嗽起来。
以人为诱饵,以谁?多少人?又从哪里引来瘟疫?
而且从道德方面来讲,牺牲无辜普通人让其承担这些听起来属实像是一个恶人才会做的事。
黑法老就像一位独自坐与棋盘面前的人,而那些分身,包括面前的谢尔格都是祂的棋子。
以幸运儿的模因,只需要借把未来的运气借满,还有什么是我找不到的。”
整片空间都回荡着他的笑声。
……
“从这里到恩得勒斯似乎有点远……”
因此他决定等自己遇见神格时,再利用祂重塑权柄,说起储存权柄,再也没有比神格更好用的容器。
里亚盯着那咳嗽的人,那人直说自己的身体不太好,心理承受能力也很差,承受不了太重的话题需要出去呕吐。
我们走吧,屎壳郎,我给你再捏一个球,不用着急,你可以边推边走。”
“我借的可是你们的运气啊,毕竟我们都是一家人,不是吗?”
【世界本来就是疯狂的舞台,你猜我们在干什么?我们欺骗了所有人,甚至欺骗了自己。】
谢尔格无惧面前之人,他再度从地上站起,然后浑身肌肉绷紧,用尽全力将身体结晶化,贴近黑法老然后猛地炸开。
<div class="contentadv"> “轰!!!!!”
“这样真的是本体的愿望吗,我们都是奈亚拉托提普的棋子,但我们同时也是祂的意识,祂们已经沉睡许久,我们又在干什么?”
直到谢尔格逼近其心脏的一瞬间,黑法老的瞳孔终于映照出了分身头颅和四肢上连接的无形丝线,那些线纵横交错,最终的起点,在他的五指尖端。
但他的内心却很诧异,毕竟按照黑法老的性格,本不该直接现身在他的面前,更何况是这种欲醒不醒的姿态。
谢尔格的双手逐渐垂落,眼神阴晴不定,却隐藏着风暴来临前一般的压抑。
祂看见那个人,谢尔格.赫菲斯格图发疯一般朝这边冲来,单手成爪,手臂又迅速结晶化,以最快的速度刺往神祇的心脏。
甲虫见此飞速逃命,但身后的人更快,他直接一个用力,将长矛丢向甲虫把它狠狠钉在地面。
就像我找到了启示录的第七卷和第八卷召唤出了你们,在未来,我们还会做出更疯狂的事。
“而这场荒诞戏剧的名称为……”
就像祂所说的——
【究竟是谁杀死了谁?】
它在地上翻转了几个滚,被埋进了沙子中,好不容易才重新钻了出来,晃动着触角。
你们都可以算作是我,你们行走在大地时,就相当于是我一步步前行于这片土地。
“神本来就是一个巨大的谎言,我演出要来杀你的模样,在谁都看不见的地方,你会被我杀死。”
见众人有顾虑,里亚摇摇头:“只是一个提议,各位听听当一个乐子就好。”
“真的有意思!?”
果然模因中带有幸运儿,找起东西来就会容易很多。
里亚很大方地让他离开了,那人匆匆跑出了屋子,然后捂着自己的心口片刻,扭头注视着南方的某处。
他的额头渗出冷汗,脑海中还时不时回忆起里亚之前的话。
“是人类中出现了叛徒。”